麼?”
等到鄭城永將事情的經過都給鄭天圖說了一遍之後,鄭天圖的臉上已經是漆黑如墨,他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鄭城永的臉上,怒罵道:“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從小到大鄭天圖對鄭城永都是寵溺的很,極少有打過他的時候,不過這一次鄭天圖是真的忍不住了。
這個白痴明顯就被人給算計了,導致他們鐵劍門被拉入了太子跟二皇子的鬥爭當中。
而且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現在鄭城永落到這步田地,完全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鄭天圖讓他去大梁城是為了看看太子的誠意,順便去跟太子拉拉關係,結果他倒好,竟然整日裡在大梁城內吃喝玩樂睡女人!
鄭城永被打了也不敢反駁,他只是捂著臉,可憐兮兮道:“爹,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這件事情現在還透露出風去,萬一被太子知道,我們可就完蛋了!”
鄭天圖思索了片刻,他沉聲道:“算計你的那個人說,他是二皇子的人?”
鄭城永連連點頭。
鄭天圖冷哼道:“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二皇子的人,還是其他人,純粹就是想要挑撥二皇子跟太子的關係。不過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世人都說太子殿下心胸寬廣,我們照實說來,太子殿下應該不會為了這件事情怪罪我們的,他也知道,你可也是受害者。”
鄭城永小心翼翼道:“但是爹,萬一太子殿下在這種事情上心胸不寬廣了,我們又該怎麼辦?”
鄭城永雖然是個白痴廢物,但他卻也知道以己度人的道理。
反正換成是他,誰若是敢給他帶綠帽子,那自己肯定恨不得把對方給碎屍萬段,到時候還管他什麼心胸寬廣不寬廣?
鄭天圖冷笑道:“能成大事者,自當是能忍尋常人不能忍之事,你以為太子殿下是你嗎?
況且換句話說,太子若是真因為此時怪罪我鐵劍門,那便證明我看錯了人,太子乃是肚量狹小,為了女人便不顧大局之人。
這樣的人也不值得我鐵劍門投靠,到時候我們大不了再找那位而二皇子投靠便好了。”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是從門外傳來。
“嘖嘖,鄭門主不愧是老江湖了,這事情想的就是明白,也是精明的很,算盤兩邊打,那邊都不吃虧。只不過可惜,鄭門主你卻是有些精明過頭了,殊不知站隊這種東西,是容不得鼠首兩端的。”
楚休推開門,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屋內。
鄭城永看到楚休的一瞬間,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恐之色,連忙大喊道:“是他!就是他!”
鄭天圖的面色微微一變,他周身罡氣爆發,猛然間握住了自己手邊的鐵劍。
但就在這時,楚休卻是忽然向前踏出了一步,這一步正好踩在了鄭天圖氣機即將爆發的地點旁邊,如果沒有楚休那一步,鄭天圖的劍應該已經出鞘向著那地方斬來了!
鄭天圖的眉頭猛然間一皺,他手中的長劍才剛剛有了一絲動作,他便感覺到自己一股奇異的氣機將他籠罩,好像無論他如何出手,都已經徹底落入了對方的掌控當中!
在屋內這種狹小之地,楚休天子望氣術的為威能幾乎施展到了極致,就連鄭天圖這麼一位已經達到了半步宗師境界的高手,都被楚休給硬生生逼到不敢擅自出手的地步。
鄭天圖長出了一口氣,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眼前這人如此年輕,還有著如此實力,孤身一人闖入鐵劍門,自家的弟子竟然連一點異常都沒有傳出來,鄭天圖相信,這人絕對不是無名之輩。
楚休淡淡道:“我叫楚休,鄭門主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只是代表二皇子來的。”
聽到楚休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