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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今年你別去了。”其實這幾天他已經在考慮這件事了,只是今天父親的一句“一個人來”把他的那點兒衝動因子又勾了出來,所以才丟下那樣的狠話。

葉彌被噎住了,喝了一大杯水才緩過來,她端著大碗又坐到他的對面,“這次不用我當槍了?”

喬言的眉頭蹙起來,“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不就是每年的幾個關鍵時刻帶我回家刺激一下你的父母嗎,然後你的父母就刻薄我,以達到刺激你的目的,別當我看不出來,你以為我真傻啊,我裝傻而已。”說完又塞了一口麵條。

這次喬言有經驗了,沒在她吃的時候說話,其實他也無話可說。葉彌每一句話都說到點子上了,他就是去洩憤的,鬱結於心的苦讓他總是不自覺的遷怒於他的家庭,他不是無緣無故懷疑自己的父母,而他們虛偽的掩飾讓他更加的不恥。

可能是自己現在彷彿真的老了,氣也沒有原來那麼盛了,所以他有時候回去,也會藉口葉彌學業忙又在外地,然後也只是站一站,就離開,不會衝動的去跟老人家鬥氣。

“你想什麼呢,也不說話。”葉彌拿著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眼巴巴的看著他。

喬言有時候真的很佩服她,在屋裡被那麼輕賤,出了門只要深深的吐一口氣就可以繼續笑出來,“你都不生氣嗎,他們每次都說你說的那麼難聽。”

葉彌在麵湯裡撈著最後的幾根麵條,“我又不愛他們,為什麼要跟他們生氣,還不是自己吃虧?再說我從小就被小朋友,同學,還有街坊們說是什麼野孩子,野種,早習慣了。”有個道理她明白,人必先自辱而後人辱之,所以保持自己的修養和微笑,也是捍衛自己尊嚴的武器。

喬言的臉色慢慢的變得很沉,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的攥起來,輕輕的敲打著,“還說自己不傻,明知道被人當槍使,還跟著去。”說著奪下她手裡的碗,“沒吃飽就再要一碗,別弄得沒得吃的那個可憐樣。”

“算了!”葉彌是有些沒吃飽的,“我不能老是這麼吃,萬一體重超標了,上不了天了。”

“吃吧,你離超標還遠呢,回去多做家務,運動運動。”說著就回頭又叫了一碗,就看見葉彌臉上堆著笑,已經眼巴巴的等著開餐的樣子,他想還好他收入不錯,這要是窮人,找這麼能吃的媳婦真的養不起。

萬達的一樓是商場,看見光鮮亮麗的化妝小姐,葉彌突然間想起了白婷婷,她趕緊低頭就翻騰自己的包,從裡面抽出一個已經被蹂躪的信封,“給,別人給你的情書。”說著還一副很不屑的樣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喬言腳步頓了一下,斜眼睨著她。

“幹嘛那麼看我,不是我寫給你的。”他的表情有些怪異,葉彌看不懂,似乎說不上是高興。

“這個工作的接力棒現在已經傳到你這裡了?”喬言似乎沒打算拆開看看,那信就被他這麼捏在手裡把玩著,“那勞煩葉秘書順便把內容處理一下吧。”說著把信塞到她的手裡。

“這不好吧,怎麼著也是一顆少女萌動的心啊,就這麼被輕賤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手上還是很利索的就給拆開了。

不看還好,看了這一路上葉彌都疙疙瘩瘩的,反覆琢磨著她還是忍不住問,“你說,她最後說希望跟你在法國能有一個愉快的週末是什麼意思啊?”

“你說呢?”喬言還是一副不鹹不淡的口氣,不對,是有些陰陽怪氣的。

葉彌不吱聲了,想起昨晚看見的在計程車裡就如膠似漆的兩位,她哀嘆了一聲,有些為飛行員的老婆們擔憂啊。她又轉過去看旁邊的人,這麼直接的邀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再他心裡泛起什麼波瀾,還是真的已經淡定了,或者習慣了。

葉彌有些不高興,心裡悶悶的。

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