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真的知道!
自己打的算盤他都知道!
她最近對許澈和紀子清都在百般試探。
但完全沒管那個在醫院住院的林軟軟。
她原本是想林軟軟取代了紀子清最好,但始終放心不下……
許澈和紀子清都太聰明瞭。
哪怕紀子清有了男朋友,甚至懷孕的訊息滿天飛,她都在懷疑這是許澈在演戲。
所以她暗中謀劃算計,反覆向紀子清求證自己的猜想。
本以為自己做這些是預判了許澈的預判,之後可以打許澈一個措手不及。
誰知道,許澈竟然直接啪的一聲把真相摔她臉上——“我的人會360°無死角的保護林軟軟”。
容嵐此刻只覺得自己前面試探紀子清的那些動作,每一個都成了笑話!
她該死死盯著林軟軟的。
對,等她回了京都,就把所有跟著紀子清的私家偵探都撤去盯林軟軟。
容嵐臉色徹底變得黑沉,卻還梗著脖子“不認輸”,她換上一副受傷的表情。
“阿澈,媽媽說過,以前是我和你爸虧欠了你,所以你回家來之後我們會竭盡全力彌補你。
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哪怕是再過分的事,我是你媽媽,我也得去做!
阿澈,慣子如殺子、慈母多敗兒啊。”
許澈聽得“嘖”一聲,不耐煩地直接轉身就走。
都這份上了,還演。
退休二三十年了,還當自己是當年炙手可熱的女演員呢。
容嵐:……
她這個兒子真是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白眼狼。
把許澈和他哥放在一起對比,任何一個母親都會選擇許澤而不要許澈吧?
容嵐在心裡堅定自己27年前的決定沒有錯。
晚上紀子清接近十點才回到酒店。
她為了避開許澈,去齊老闆的繡坊參觀完之後,又給許夫人打電話問旗袍繡線的事。
許夫人正好被許澈氣得沒心思管這些,讓紀子清自己決定,東西不能太差,墜了未來許太太的名頭就行。
紀子清也就“領命”,認真去挑選繡線的供貨商了。
江南地域遼闊勝於京都,而且水系四通八達,紀子清只要在市場裡跑動,就絕對不會遇到許澈。
回到酒店紀子清已經要累趴下了。
但心情還算不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好像許澈不出現在她的周圍,她就會覺得心態平靜祥和,整個人都放鬆了。
當然最好連這個名字都不要出現。
再努努力。
等奶奶出院,等找到弟弟,等她賺夠300萬。
她一定會要帶著他們去一個沒有許澈的地方重新生活。
紀子清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任憑思緒紛飛。
但手機震動,又將她的思緒收攏回來。
“眉姐姐,怎麼了?”她有些詫異,郝眉這個點給她打電話。
而且聽那邊的環境音還很嘈雜。
然而回答她的卻不是郝眉。
“是我。你什麼時候和溫謹言的秘書,關係這麼好了?”
電話裡傳來許澈低沉磁性還帶著些菸酒薰染過的喑啞嗓音,嚇得紀子清拿手機的手都一顫。
“許總?你怎麼……”
紀子清確認來電顯示是郝眉的號碼。
“呵,我和溫謹言約了晚餐,他有事先走了,留下秘書盡地主之誼。”
許澈那玩世不恭的調調聽得紀子清心頭一緊。
“就你和郝秘書?”
“就我和她孤男寡女吃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