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的耳光會落在你臉上。
論惡毒,我正大光明的惡毒怎麼比得上你自私狠毒還要裝出一副純真可愛的樣子?
林軟軟,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別在這兒跟我裝柔弱。”
紀子清要帶許夫人的話給她,錄完音就回去交差,不想和她在這兒搞些什麼柔弱女主和惡毒女配的戲碼。
所以她毫不留情的撕爛林軟軟自以為真善美的面具,儘快切入正題。
林軟軟狡辯:“我沒有故意見死不救!我就是沒辦法救你。”
“我管你為什麼不能救,總之以後獨處一次,我打你一次,直到我忘了那天為止。”
林軟軟:……
這種事,作為女人怎麼可能會忘?
林軟軟在心底是篤定紀子清那天被張鴻輝給強了的。
“我一定會跟阿澈說你對我做的一切!阿澈會討厭你的!”
紀子清無所謂道:“隨便你。”
說得好像她現在還很在意許澈對她的看法似的。
她算是發現了,許澈就是有病就是賤。
自己捧著顆真心追著他時,他不屑一顧,盡情侮辱踐踏。
現在自己動不動就懟他、罵他、無視他,直接一副“有種你就開了我”的樣子,許澈反倒忍讓起來了。
紀子清掏出手機點開錄音介面,毫不遮掩道:“現在開始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別逼我暫停錄音來扇你。”
林軟軟覺得她瘋了。
但是兩個人在樓頂上,還沒有其他人找來。
她怕紀子清繼續打她……
林軟軟氣惱地瞪了紀子清一眼,然後別過臉去。
紀子清點選開始錄音,問:“你確定你的孩子是許澈的?”
林軟軟震驚不已,猛地轉回頭看她:“我又不像你,我只有阿澈一個男人。”
紀子清嘖了一聲,揚起巴掌。
林軟軟瑟縮一下,低聲道:“對不起……我是說,我在和許澈之前還是處……女。”
最後兩個字她說得極為小聲。
但說到後面,林軟軟又大聲了起來,甚至有種莫名其妙的驕傲感。
“懷孕的時間和我跟他的第一次對得上,孩子就是阿澈的。”
紀子清像個幹活的工具人,繼續毫無感情問道:“是許澈授意你的,還是你自己算計來的?”
“什麼意思?”林軟軟一波接一波的震驚。
本來對她這個才出社會的女孩子來說,這些事已經夠羞於啟齒了,現在紀子清問的是什麼意思?
紀子清只是傳達許夫人的意思,她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意思就是,是他自己主動不帶/套,事後也沒讓你吃藥,還是你自己紮了套子,或者陽奉陰違沒有吃藥。”
林軟軟又臊又惱。
“紀子清,好歹你以前也是阿澈的女人,你怎麼能恬不知恥的問出這些問題的!你就沒和他那個過嗎?阿澈什麼習慣你不知道嗎!”
:()許總別作了,紀小姐已帶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