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清剛剛好受點,擦乾淨站起來,就感覺身後傳來極強的壓迫感。
許澈一把抓住她的,將她用力一扯便拉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將她死死壓在下面。
“紀子清,你現在看著我想吐?”
他的情緒再也繃不住了。
偽裝這麼久,終於在她捂著嘴推開他的這瞬間,徹底崩裂。
她怎麼敢的?!
“我沒有……許總,你聽我解釋!我只是胃……”紀子清只感覺他的手像是一把大鉗子,捏得自己的手腕骨快碎了一樣的疼。
但許澈盛怒,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你下午和那個小醫生卿卿我我的時候怎麼沒有胃不舒服?!紀子清,是我太給你臉了!
就算我有了新歡,也不代表你可以有!
我說了,林軟軟太乖了,我捨不得動她,只要她乖一天,你就要還是要負責做我的發洩器一天!”
許澈扯掉半框金絲眼鏡往一旁一丟,就狠狠壓下去,咬住了紀子清的唇。
紀子清驚詫一瞬後,拼命反抗著:“許澈!你不可以!這是在公司,你不可以!”
她知道他一向在那事上有著惡趣味,常常都是惡劣的。
她所有良好的體驗,都僅僅只是因為兩人契合,而非許澈顧及她的感受。
可在公司,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是從來沒有過的!
特別是在紀子清拒絕、反抗後,他還執意這麼做,無疑是把紀子清的自尊丟在地上、碾成齏粉!
“紀子清,還噁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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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子清,看著我!”
夜幕漸漸降臨,沒有開燈的總裁辦變得昏暗、漆黑。
無人可見,紀子清的淚流滿面。
當晚沒人知道紀子清和許澈是幾點離開公司的,也沒人知道紀子清是被許澈一路抱上車的。
許澈親自開車送紀子清回了家。
但紀子清胃疼,身上疼,發起了燒,昏昏沉沉不知道許澈在她家裡做了什麼。
第二天紀子清去了公司,人事部的主管來給她送咖啡賠罪時,說昨晚11點多許澈讓他撤銷了警告信。
人事部主管姓魏,快四十的年紀,是個乾瘦的男人且性格有些唯唯諾諾的男人。
“聽說昨晚你陪許總加班到很晚,他才消了氣給你撤銷警告信,你辛苦了。”他看紀子清的眼神很複雜。
不像以前的恐懼討好,也不像公司其他拜高踩低的人那樣不屑和嘲諷。
紀子清覺得,他話裡有話,但沒太在意。
“麻煩你了,以後我儘量少請假。”
魏主管訕笑:“不麻煩,要請假也可以,你手續正規就行,免得大家都難辦。”
“好。”
魏主管走後,紀子清從專案部出來去洗手間,路上遇到幾個隔壁公關部的同事。
他們對紀子清指指點點。
紀子清心裡有了些不好的猜想。
才回到辦公室,就接到總裁辦打來的電話,許澈讓她去訂999朵豬小姐玫瑰送到耀萊公寓。
豬小姐玫瑰是方德玫瑰中的特殊品種,粉粉嫩嫩圓嘟嘟的,以可愛出名,價格不算貴,10來塊錢一隻,只是花店賣這個的不多。
但以前許澈撩妹都愛送這個。
紀子清幫他料理了無數不懂事的情兒,自然也幫他給其中一些得寵一點的送過花。
經過昨天的事,紀子清是徹徹底底對許澈死了心。
全當自己只是在上班。
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都只是上班。
她神情冷淡如常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