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清從沒想過自己會遭遇強x。
對於她來說,上一次在辦公室裡被許澈強迫,並不算是強x。
畢竟她那時候對他還有感情在。
雖然不想、不願意,但怎麼也不至於上升到法律層面。
而現在,她看著滿眼寒意的許澈瘋狂撕扯她的衣服和褲子,她只覺得恐怖、驚駭。
紀子清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但紀子清的眼淚是流動的。
“求求你,真的不要,不可以,我求求你……”
她劇烈掙扎著,不僅想用腿踹許澈,也是在最大幅度的引起車身的晃動。
紀子清期盼著這個巷弄裡有其他人經過,能有人來救救她。
許澈有一瞬間被她劇烈的掙扎給驚住了。
她從來不會對自己使用欲拒還迎的把戲。
在床上,紀子清她從來都是千依百順,甚至為了討好他會熱情、會嬌媚,還會勾引。
所以……
她是真的在抗拒自己?
許澈在感覺到心裡忽然豁開一道口,很疼的時候,同時也感受到怒火直接從心燒到了大腦!
“紀子清,你居然敢抗拒我。”
許澈死死按住她被捆綁的雙手,同時強行擠開她的雙腿,讓她再沒半點可能踢到自己。
“你這是強x,我憑什麼不能反抗?!
憑什麼你讓我做的事我就必須做,你不許我做的事我就不能做!
許澈,你說憑什麼!”
紀子清的眼睛被淚水模糊透了,可她依舊透過水霧,睜大眼睛瞪著許澈的臉。
多麼英俊矜貴的一張臉,但也多麼冷酷和無情。
許澈的動作一頓,他薄唇開啟,幾乎咬牙切齒:“憑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哈,我欠你的!”紀子清像是聽到了什麼巨大的笑話!
“你羞辱了我整整六年,如果當初我甩你是我欠你的債,那我也早就還清了!
是你要去和林軟軟好好談戀愛,是你說我們只是‘炮友而已’。
你和她上|床就行,我和其他男人談戀愛就不行,這是什麼道理?!”
許澈的表情僵住了。
整張完美如女媧精心雕琢過的臉都緊繃起來。
他從紀子清眼裡看到了認真。
“你認……”
許澈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紀子清打斷:“不是憑我欠你的,你只是憑我愛你罷了。
但是許澈,我不愛你了。
你要和林軟軟好好談戀愛也好,要和溫家大小姐結婚也罷,和我都沒關係了。
以後我只想好好做許氏集團專案部的部長,或者總裁特別助理。
我不想再陪你上|床了。”
聞言,許澈覺得自己的問題沒必要再問了。
紀子清是認真的。
這六年來,他已經很少聽紀子清和他說這樣大段的話了。
所以他心裡那種漏了一拍的感覺,肯定是因為驚訝,而不是因為別的。
許澈一手按著紀子清的手,一手捏著她的下頜,冰冷道:“從來只有主人不要玩具,沒有玩具可以自己離開主人。
紀子清,不想再和我有關係可以,那你交上辭職信。”
叩叩。
就在此時,忽然車窗玻璃傳來敲擊聲。
“是許總嗎?我是溫總的秘書,我替他向你問個好。”一道帶些些煙嗓的御姐音從外傳來。
紀子清只覺得這個聲音非常熟悉。
但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溫總……
是溫家大小姐的雙胞胎哥哥,溫謹言?
許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