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也跟著勸了兩句,但張總就是不買賬。
“行嘛,要麼許澈來,要麼也該你紀子清來敬這杯吧?你讓個見都沒見過的小子來跟我喝什麼意思?”
“我確實身體不方便,張總您大量。”紀子清嘴角的弧度依舊,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現在冷得嚇人。
張總輕呵一聲,忽然笑起來:“怎麼個不方便?許澈不是有了新歡很久了,在江南也沒讓你陪著,總不能你還有坐‘月子’的機會吧?”
方總和另外兩個看熱鬧的老總臉色已經不好了。
老張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了。
他說的那個月子,當然不是產後的月子,而是很多老闆的女秘書都坐過的“小月子”。
“老張你是喝醉了吧你,怎麼說話呢。”
“你不能看人家許總不在,就為難紀助理啊,小心人家回來找你算賬。”
張總被人說了幾句,更不爽了:“你們誰不知道紀子清和許澈的那些事兒啊,現在跟我裝什麼證人君子。
怎麼了,看紀子清裝得像那麼回事,你們一個個也起戲癮了?”
“老張!”方總只覺得頭疼。
他就不該勸紀子清來照顧下這張鴻輝的面子!
這人的漂亮秘書跳槽了,最近看漂亮的職業女性都不順眼得很!
紀子清的笑容像是用膠水固定住的一樣,“既然張總已經喝高興了,那我們許氏也就不多求和你喝酒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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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眼神示意小錢,端著酒走。
誰知道張鴻輝居然直接上手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直接扼住了紀子清端著果汁的手,他逼近紀子清,放低了音量說:“你和郝眉都是一樣的貨色!
早就被人玩爛的賤|貨還在我面前裝清高。許澈不在,你信不信就算我現在就把你帶走辦了,這個包廂裡也沒人敢攔著!”
紀子清的臉色驀然沉了下來:“鬆手。”
“紀部長!”
“這位張總,你別……”
遠處的趙茉莉和近處的小錢都緊張了起來。
“你還敢瞪我?!”張鴻輝感覺自己被紀子清刀子一樣的眼神挑釁了,酒氣上頭,心氣兒脾氣都上來了。
還真抓著紀子清的手往自己這邊帶了下。
方總心裡一驚,這局面……
“放開她。”此時,半敞著的包廂門口傳來一道低沉醇厚的男聲。
和許澈那種低沉中帶著些清潤、有著撩人磁性的聲音很不一樣。
是顧逸舟。
他陪父母來這個酒店參加一個宴會,宴會廳正在在這層樓的盡頭,而他路過這個包廂門外,恰好看到了紀子清被人為難。
顧逸舟一身高定西裝,頭髮精心打理過,沒戴口罩,整個人高大英俊,氣質不俗。
他大步流星走過來,直接抓開了張鴻輝的手,將紀子清護在臂彎中。
顧逸舟關切地問紀子清:“有沒有事?”
紀子清還沉浸在他突然出現的震驚中,有些訥訥的搖搖頭:“沒事,你怎麼……”
張鴻輝怒目圓睜,但也沒直接和這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直接起衝突。
這個包廂裡的人身份沒有比他高特別多的,但不代表這個酒店裡其他包廂和宴會廳裡沒有。
但看這兩人的互動,他盯著紀子清不屑的笑了。
“雖然不知道這位是誰,但紀子清你是真厲害啊,許澈知道你在外面還有一個嗎?”
他滿眼都是“我看你還裝什麼”的挑釁。
這眼神讓顧逸舟很不舒服。
顧逸舟厲色沉聲道:“我是紀子清的男朋友,不是什麼外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