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方總,誰不知道你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許總把紀助理借給你,你還不得給人家累死。”
酒桌上的葷段子雖遲但到。
以前紀子清跟著許澈出來應酬也沒少聽。
但以往每次許澈都會當場黑了臉,宣示他對紀子清的主權。
其他人自然也是當個玩笑揭過就算了。
但今天,許澈只是摟著林軟軟,似笑非笑的衝著方總舉舉杯。
什麼都沒說。
方總來了興致,竟斷著酒杯起身走到了紀子清旁邊。
“子清你看你們家許總默許了,你今晚就來我房間,辦入職怎麼樣?”
話落,整個包廂鬨堂大笑。
許澈後靠椅背,姿態慵懶地攬著林軟軟,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看著倒是很雲淡風輕。
好像被開玩笑、被冒犯的不是他的女下屬。
紀子清的臉色驟然冷了幾分,但很快又恢復如常,一樣端莊大氣。
她端著酒杯應對自如:
“我可記得方總的秘書一向都是用的剛畢業的大學生,說:()許總別作了,紀小姐已帶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