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你們就拿錢離開。”
兩個少爺皆是一愣。
“不需要我們?”
紀子清淡淡掃兩人一眼,“討厭男人。”
兩個少爺對視一眼,再看紀子清和郝眉的眼神都變得複雜起來。
“好的,我們懂了。”
紀子清沒有回和許夫人、許澈下榻的那家酒店。
雖然許澈今晚帶了其他女人走,但那家酒店和許氏集團有協議,許澈為了圖方便多半也是直接帶那個女孩兒回那裡的。
她另外在附近找了家四星的酒店開了個標間。
那兩個少爺挺懂事的,送人到房間,拿了錢就走了。
離開的時候,還讓前臺去買了解酒藥送到紀子清她們房間。
但人一走,郝眉就開始吐了。
紀子清還在衛生間放熱水,準備幫郝眉卸妝,出來就看到一床的慘狀。
她感覺自己血壓都高了。
但那味兒……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把她也給燻吐了。
這才開房不到半小時,紀子清就只能賠錢再掏錢,另外開了間新房間。
而她和郝眉衣服都髒了,只能拿錢讓酒店服務員去附近的夜市隨便買兩身乾淨衣服回來。
直到半夜一點半,郝眉才吐完,吃下解酒藥睡去了。
紀子清感覺自己全身骨頭都累散架了,錢包也大出血。
一整天的經歷,像是走馬燈一樣在她腦子裡跑,讓她腦子停不下來休息。
紀子清躺在床上越想越氣。
她和許澈憑什麼就這麼算了?
,!
許澈一直說她欠他的。
就算當年分手是她提的,但那不也是不想拖累他麼?
紀子清永遠都記得第一次見到許夫人的樣子。
那高高在上,看她像看螻蟻的神情。
那一年的夏天過完了,她就讀大四而許澈會留校讀研一。
許夫人找到她說:“你憑什麼覺得你能做許澈的女朋友?憑你癌症的奶奶,體弱的媽,還是你好賭的爸爸,和那個帶著拖油瓶的姑姑?
紀子清,你們家連小門小戶都算不上。簡直是垃圾場裡拼起來的一家人,還妄想攀我們許家的高枝?
別跟我說什麼你和許澈都不會在意世俗的眼光,那些眼光那些流言蜚語不會因為你們不在意,它就不存在!
你非拽著許澈不放,你只會毀了他一輩子!”
畫面再次在腦海中浮現,紀子清和當年的自己幾乎是隔著時空,同步了動作。
她把自己蜷縮排被子裡,咬著嘴唇,壓抑地放聲大哭。
只是,當年是因為不得不放棄最愛。
而現在,是因為她的最愛,好像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許澈……他變了。
從今天他把她壓在車後座,捆綁住雙手,試圖撕爛她的褲子的時候,紀子清就知道許澈徹底變了。
不知哭了多久,紀子清終於累得昏昏欲睡。
入夢前的最後一秒,她在腦子裡反覆想著。
她和許澈之間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不欠他了,可他欠她。
紀子清要從許澈身上,把這些年欠她自己的東西通通拿回來。
不然她對不起受了那麼多委屈的自己,也對不起萍水相逢卻一再為她解圍的郝眉。
第二天天亮之後,江南傳開了一則流言。
許溫兩家的聯姻還沒開始就可能要作罷了。
而流言涉及到的四個關鍵人物,此刻正在一個會議室,兩兩並肩,對立而坐。
:()許總別作了,紀小姐已帶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