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小哥一臉懵逼,就這麼看著一個文質彬彬,長得像日韓文藝片男主角似的帥哥,給紀子清抱走了。
最尷尬的是,紀部長看著頂多九十來斤。
那一米八多的帥哥,竟然還趔趄了一下才將人抱起來。
另一個去追行兇者的保安跑回來,看著同事站在原地摳腦殼。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看到一個弱不禁風的帥哥抱著弱不禁風的“紅人”,橫穿馬路後直接上了他的布加迪centodieci。
“我去,那被潑油漆的是哪個同事啊?救她的帥哥是誰啊,900萬美金的車,就讓她這麼一身紅油漆的上去了?”
“哇,紀部長的男朋友都這麼有實力嗎?之前是許總,後來聽說是第二醫院的醫生,今天又是個富二代?”
“哪個紀部長?”
“還有哪個紀部長,當然是專案部的紀子清啊。”
趙茉莉踩點上班,準備衝進許氏大廈打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路邊的保安說“專案部”、“紀子清”,她直接一個甩髮扭頭就轉回來了。
“你們說紀部長怎麼了?”
兩個保安看著她沒第一時間開口,趙茉莉嘖了一聲把工牌掏出來掛脖子上這兩人才把剛剛的事給她說了一遍。
趙茉莉看著地上那攤紅油漆,瞬間後背發涼。
這……這種報復手段,不是她那當警察的大伯經常說的,黑/社會嗎?
紀部長明明最近老老實實“養傷”呢,怎麼會招惹到這種人?
難不成是哪個張鴻輝還不放過她?
趙茉莉回公司,抓著小錢一起打了外勤卡就一起趕往第二醫院去了。
路上她就一直在說小錢,“你都借紀部長的車開了,怎麼早上沒去接她上班啊,都怪你,這多危險啊!”
“怪我怪我,我早上起來晚了,紀部長才說她自己打車到公司的。哎。”
與此同時,躲在醫院婦產科外的川烏,也在捱罵。
許澈的聲音從電話裡傳過來更冷了。
“潑油漆的人你沒追到,紀子清你也沒送去醫院,你領罰去吧。”
“是。”川烏看了眼婦產科急救室亮起的燈牌,猶豫了下還是跟許澈說了。
“許總,紀小姐好像真的懷孕了。”
電話那頭的許澈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好幾秒過去,許澈才沉聲道:“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送紀小姐去醫院的好像是許澤。”
許澈聽到這個名字,冷笑了一聲,“他終於坐不住了。”
“換個人去守著紀子清,你去查下潑油漆的人,今天中午之前我沒看到那個人出現在我眼前,你的懲罰翻三倍。”
“是。”
許澈掛了電話,也顧不上紀子清那邊,直接讓馬錢子取消了早上的會議,自己開車去了許氏醫院。
找景昕。
景昕看到許澈出現在她科室的時候,還是不可自抑的怦然心動了一下。
但誰知道許澈直接關上了她的辦公室門,把兩人的微信記錄調出來,懟在她眼前。
“紀子清的這些檢查報告裡有幾份是真的?”
景昕:……
她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許總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醫院的檢查報告都是有檔案的,當然都是真的。”
許澈輕嗤一聲:“嘴硬?”
“那你藏了什麼關鍵的檢查結果沒告訴我。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
他目光銳利如刀,壓迫感十足,景昕只能說真話。
“我沒給她照腦部ct,因為她懷孕了……”
景昕說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