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氣。
不過韓不昧還是多看了兩眼脊椎的位置。
那裡現在早已被溫熱的面板覆蓋,看不出異樣。
她沒能想多久。
之後韓不昧連自己手上之前被小刀割出的傷口裂開都沒能覺察到。
——
次日,韓不昧從熟睡中醒來。
自從被蘇家抓走後,她就再也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
連夢都沒有做的那種。
雖然元先生昨晚上出的力得佔很大一部分功勞。
想到這個,韓不昧瞬間臉紅。
昨天晚上,因為自己掐著元先生後背的手太用力,導致手上的傷口裂開了。
然後、然後……
元先生竟然一點也不嫌棄地她手上的鮮血……
那場面,活像是勾魂攝魄的吸血鬼。
不過,此要人命非彼要人命。
韓不昧看得那叫一個面紅耳赤。
現在想來,她還覺得羞恥的不行!
韓不昧本能地抬手,想看看手上的傷口。
“別碰,剛擦了藥包紮好,要不了多久就會好,”元爵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
韓不昧震驚的扭頭看去,這才發現元爵今天竟然沒有直接完事就走。
元爵也毫不避讓地和韓不昧對視。
然後就見神情有些呆呆的韓不昧突然做了個莫名的動作。
韓不昧抬起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猛地擰了下自己的手背。
“嘶~”疼,不是在做夢!
這人竟然還在?
等韓不昧再把目光移回去時,似乎從元先生眼裡看到了一絲笑意。
,!
元爵手裡拿著一把槍,槍身光滑的黑色金屬表面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從剛才隱約聽到的聲響判斷,元先生應該是在把槍拆了再重新組裝回去。
元爵把最後一個零件裝回槍身上,隨後大步朝韓不昧走來。
韓不昧手裡被舔過的位置似乎麻了一下,她拉著被子往後退了退。
元爵步子一頓,舉起手裡的槍:“害怕這個?”神情似乎有些為難。
韓不昧趕緊解釋:“不是,我不怕這個,”她頓了下,說:“先生,你討厭別人碰你的後背嗎?那我抓傷你不要緊吧?”
元爵眉宇間多了一分疑惑,但他沒問韓不昧是怎麼知道的,只說:“你的話,不討厭,小傷不要緊。”
意思就是隻有韓不昧才可以碰。
韓不昧有些驚訝,但又沒那麼驚訝。
比起元先生帶給自己的那些讓她看起來像被人虐待的痕跡,幾條抓痕好像確實是小傷。
韓不昧轉念一想。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會待在莊園裡。”元爵突然說。
“啊?”
韓不昧抬頭看著他,元先生留不留在莊園裡和她有什麼關係?
等等,元先生不會是在提前通知自己,她接下來這幾天都得中午才能看見太陽吧?
不要啊!讓驢拉磨也得休息的啊!
元爵饒有趣味地看著韓不昧的神情變化,看夠了才開口說:“你需要學一些防身的技巧,用刀不太穩妥,學學用槍吧。”
這不是在商量,是通知。
“哈?”韓不昧這下是真的結結實實地愣住了。
不是,元先生這話就好像在說,你未來還會遇到很多危險,所以為了你的小命著想,還是多學點保命的本事吧。
韓不昧不敢去想這一年剩下的時間裡她還會有多少‘精彩’的際遇。
“還難受嗎?”
高大的哨兵屈尊降貴地想檢視韓不昧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