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旁的數名副將、參將眼見自家將軍氣成如此,心裡駭忌不已,可卻不得不緊拉住要狂騎出去馬匹,齊聲急勸:“右帥有令,將軍不要魯莽壞事啊。”
“他媽的。”氣極的完顏洪聽到這些勸解,強忍住殺人衝動,心不甘情不願翻落馬匹,手中大關刀氣結往刺欄狠劈而下,直至刺欄四分五裂,依然不解心頭怒火。
跨騎在阿真身邊的憫莉遠眺到敵寨內那個劈攔瀉憤的遼將,菀爾噗笑說道:“老公,這個遼將挺可愛的嘛。”
眺看完顏洪劈柴,阿真扭頭對身邊女人警告:“不準說別人可愛,不準對別人有好感,不準揹著我爬牆偷人。”
“你放心,我一定會揹著你偷人,搞頂綠帽讓你戴。”憫莉撫媚地眯目而笑,指著遼寨詢問:“他們不出來,現在怎麼辦?”
“縮頭龜我都能把他逼出來,區區一頭蠻牛不難逼。”眼泛狡黠說完,馬上踱蹄跨前,裂笑對敵寨吶喊:“喂……那個劈柴的,我家婆娘說你柴劈的這麼好,問你是不是廚藝也很棒?沒死就吱個聲。”
“放你媽的狗屁。”完顏洪被激的七孔噴煙,力握大刀奔到寨口跳罵:“你這坨狗屎給老子住嘴。”
“哈哈哈……”沒想到這個傻蛋三言兩語就跳起來,阿真暢快仰天大笑,再激:“一個伙頭軍跟本相回什麼嘴?快把你們將軍叫出來。”
“開寨,迎戰,給老子迎戰。”完顏洪受不了了,雙目猙獰,大刀指著遠處羔羊吶吼:“給老子迎戰。”
一干將領見將軍氣成這般,哀著臉急勸:“將軍,蔚藍大郡王素有智名,他如此激您,必定不懷好意,決不能貿然出兵啊。”
憤怒的完顏洪,強壓下燃燒火焰,咬牙思索了片刻,鐵著臉咆哮回吼:“你他媽的長了一對狗眼,你家爺爺就是大名鼎鼎狼師完顏洪。”
“大名鼎鼎?”阿真哈哈嘲笑,譏諷吶喊:“如只縮頭龜不敢迎戰,你的大名鼎鼎是鼎在娘門裙胯裡吧。”話落,囂張再前踱兩步,欺前譏問:“對了,你躲在娘門裙胯內時,娘門的癸水滴到你頭頂感覺怎麼樣?”
眼見自家將軍的臉黑全了,一干副將、參將卟通跪訴:“將軍,他在激你,絕不能上當啊。”
他媽的!完顏洪氣的臉黑的跟碳有一拼,胸口大力氣伏,鼻子耳朵如滾開的壺不停噴煙,閉眼強行壓仰滔天憤怒,好半晌才睜開殺人血眼,嘶聲吶吼:“廢話少說,要攻就攻,本將軍絕不會中你這隻羊羔之計。”
聞言,阿真輕挑了挑眉頭,策馬返回時,憫莉馬上調侃:“沒想到這隻蠻牛挺耐激的嘛,現在你要怎麼辦?”
“嘿!”看著憫兒眼中佈滿濃濃詭計笑意,阿真就知道她有辦法了,裂笑詢問:“你有什麼辦法?”
“你早就有準備了,還來問我呀?”憫莉意有所指地扭頭眺看大軍身後。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寶貝老婆也!”順著她的笑目,阿真往大軍身後二十幾架投石車眺去,揮手下令:“投石車推前,把那隻縮頭龜砸死。”
“是。”一開始不明白道戰為什麼要備投石車,現在終於明白了,平北大都護手臂握槍前指,拉聲嘶吼:“投石車推前,把狼寨給我填了。”
“咕嚕……”
“吱呀……”
上千名兵士汗水交織推動巨沉投石車輛,數千名兵士哄散四周搬運巨石,沉沉甸甸的車輒深深把大地壓出無數凌亂軸印,隕石般樣巨大的石塊,鈍角既利又重,數人團抱依然負重之極。
靜守於寨中的遼兵駭見敵軍推出如此龐大投石車,皆然驚怵整齊後退,目光齊集往寨門口的一群將軍射了過去。
“他媽的,開寨迎敵。”完顏洪臉色黑裡冒著綠青,翻身上馬,終於聽不見再勸的聲音了。隨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