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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任何人都不會對和尚多加註意,縱然就是這個和尚長的如潘安一樣也不會,和尚是四大皆空,屬無性無慾又善良無比物種,注意一個人畜無害的和尚做什麼?

阿真抓的就是世人的這種自然心理,一襲袈裟,一顆圓圓的腦袋,雖然腦袋有點冷,不過和命起比來,冷點也不算什麼。兩人堂而皇之穿街過巷,出了青風鎮,一路阿咪佗佛討飯,呃!不,是化緣。整整走了三天,才抵達了淮水邊城壽州。

壽州是水城,四下可見的就是碼頭,八方水脈船艘進進出出,大批苦力貨主提氣喲喝很是鼎沸,還沒踏入壽州城內,在官道上都能看得見一批緊接一批的貨車飛駛疾過,輛輛貨車飛馳極快,生活節奏很是很忙碌,一副在這裡生活,就得手快腳快模樣。

路可以用腳走,可過河得用船,坐船得須要銀子。阿真低低咕噥,雙眼看不見壽州的忙碌,自個兒煩惱的要死,不帶任何希望扭頭對三天來悶不吭聲的大腦門喚道:“全空,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楊騰飛窒了一下,大腦門搖擺起,“沒有,連金印都被你搶去了,真的沒值錢的東西了。”

“是麼?”瞧他那副不知所措樣,阿真目光帶著懷疑,上下睇來量去,皺眉打起他的訂親之物道:“聽說你和黃香凝訂親了,難道就沒訂親之物嗎?”

“真哥,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楊騰飛嚇了一大跳,難於相信急問:“你知道我是文武候?”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喚皆空。”阿真咬了一下嘴,作勢就要揍他,呸罵道:“誰不知你是牛叉候爺啊。”

三天來腦門不知挨多少暴粟了,楊騰飛自已也疑惑,明明都沒事了,可全身那種虛弱無力感總在,打也打不贏,跑也跑不過,縮了縮脖頸,慌忙應是,詫異辯解:“我只是很意外而已,您老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真神了。”

“喲,你小子還學會了拍馬屁了。”阿真嘿嘿笑了一記,手指向前道:“走,逛一逛,咱們就利用職業身份去弄點錢。”

楊騰飛被揍怕了,不敢吭聲跟著他,免得又踩到火藥庫,炸的他腦袋遍起肉疙瘩,他奶奶的,真哥可真是殺人不眨眼,手中拿著那根可是禪仗,不是綿花棒,眼都不眨一下,往他腦門說砸就砸,這位爺的脾氣差透了,也不知道趕著去蘇州幹嘛,買鹹鴨蛋啊?

日正中午,陽光暖洋洋的曬著,冬季幽冷,許多百姓吃完飯便坐到屋外曬太陽,聊聊天卦,話話是非。壽州逛了一圈,阿真肚子也有些餓了,打發牛叉候爺去化緣,便朝一處有石長椅的地方走去,捶腿歇息時,聽著不遠處那三四個老漢聊天。

“老張,這龐府也著實倒黴,長子去年突然就這麼生生沒了,現在幼子又突染惡疾,龐府怕是就這麼玩了。”

“誰說不是。”另一名老頭抱膝搖了搖頭,嘆道:“雖說龐老爺三個女兒都嫁的極好,可膝下就這麼兩個兒子,長子已死,現在小兒又這樣,唉……”

坐於太陽底下歇息的阿真聽到討論,不由的心裡默哀了一下,這個姓龐的還真黴啊,嘿嘿,肯定缺德事幹多了。

“唉!”另一名老頭也是嘆氣不已,壓聲對另兩人小聲說道:“張老頭、王老頭你們不知道啊,我閨女就在龐府幫傭,伺候的正是龐少爺,聽說三更半夜常痛的嚎嚎叫,嘴唇都發紫了,也不知得了什麼怪病,群醫都束手無策,有的說是中毒,也有說是中盅,還有說是被鬼附身了,著實慘吶。”

“呃?”聽到嘴唇發紫,阿真一愣,扭頭朝不遠處那三個老頭瞟去一眼,站起身便朝他們走去。“阿咪佗佛,三位施主您好。”

曬太陽的三個老頭突見來了位年青和尚,三人皆愣怔了一下,張老頭疑惑也把刀掌豎前躬問:“不知師傅有何事?”

“善哉,善哉!”阿真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