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為自已要死要活的,且也與自已拜過堂入過洞房了,岳母口中的房內,當然是殷大小姐的房了。
阿真想到這麼快就要和殷大小姐單獨關於房內,下半身倍兒的勇猛,可上半身卻湧起一股怯懦,雖說最多就她大小姐被打殘了,要死沒那麼容易,可生活不能自理也很嚴重啊。急急搖頭道:“淑賢岳母,三更半夜的,還是不要打擾到殷大小姐為妥,小婿哪裡都能睡,狗窩也成。”
聽得殷大小姐四字,丘淑賢愣怔,美臉默然了下來,心想賢婿畢竟受銀兒歐打,心底定然害怕。銀兒像她,都是直來直去性子,若貿然獨處,兩人再一句不合,銀兒又打了賢婿,那賢婿必從此一去也不回頭了。
想到這裡,柔美的臉蛋又亮麗了,思來思去都認為賢婿的提議極對,趕緊微笑點頭。“那賢婿快隨孃親到客房吧。”慢慢來,得先讓銀兒與賢婿陪養些感情才佳。
“那就有勞淑賢岳母了。”阿真心裡矛盾不已,寒冬裡有嬌弱的暖爐抱總比獨睡好,可殷大小姐牛起來連神佛都擋不住,現在她正處低潮時期,又愛又恨下說定真的和自已化蝶飛了。
告辭了一干人,他跟著淑賢岳母走在寧靜的廊庭院道,暗自思索裡,抬起雙眼便見淑賢岳母芊細身段。但見她穿著一襲紅色羅裙,腰束銀帶,褶裙伴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晃,上面則穿著件鑲鳳白霓,霓上又罩月色貂夾,手腕戴有玉鐲,脖掛珍珠項鍊,一縷雲鬢因剛才匆忙半垂於耳畔,鬢上鑲飾銀扇,紅黃綵帶束髮。玉耳墜掛小鳳環,閃閃發光。從其側臉觀賞,美臉兒嵌著詳和與恬淡,甚為柔順,風韶姿貌美不勝收。怎麼看都是純情美少女,哪裡是一個為人母的孃親啊。
安靜領引賢婿遊走,丘淑賢感覺到側邊的目光,疑惑扭脖朝身邊的半子看去,驚見他竟用痴痴的目光盯著自個兒。剎哪間,柔美臉蛋佈滿驚愕,雙腮浮出兩抹豔紅,柳眉擰起道:“賢婿何故這般睇看孃親?”
仔細打量她的阿真被抓了個猝不及防,漾起笑容凝看她的雙眼回答:“淑賢岳母與婉真岳母一樣,兩個岳母又與我親孃一樣,都是這般的美麗。”其實他已忘記了自已媽媽長什麼樣了,不過應該也是這樣溫柔賢惠吧?
“是……是嗎?”面對他那種執熱目光,丘淑賢不再說什麼,轉身繼續領前道:“原來如此,客房快到了,賢婿快走吧。”心裡極其訝異,怎麼能用如此放肆目光看著自已的孃親?且她還是岳母,親家母也不知如何教導他的,用如此執熱眼光觀看岳母,可得鬧出嫌言了。
安靜裡走了一會兒,阿真見淑賢岳母一臉不自在,皺眉思索了一番,想不出個所以然,找了個話題道:“淑賢岳母,你根本就看不出是有孩子的人,倒像個嬌滴滴待出閨的懷情姑娘般,長的真很美,和婉真岳母……”
“住嘴!”聽得這番放肆大膽之言,丘淑賢既難堪又惱火,駐下步伐轉身冷冷瞪著他,重聲斥責:“賢婿何出此種不孝之言,豈能對孃親這般調戲?若讓你岳父聽著了,必定饒不了你。”
阿真讚賞的話還沒說完,咋見岳母大人勃然大怒地喝叱,心裡是突兀錯愕,急急擺手澄清:“淑賢岳母您誤會,我……我是……只是誇……誇您,並不是什麼調戲,你是孃親呀?”
丘淑賢不語,站於她跟前,板著臉蛋怒瞪這個半子,有這麼誇岳母的嗎,有女婿用此惡俗目光看孃親的嗎?此人倫之事,縱就是未束冠孩童都懂,他這般聰慧過人,豈能不知?
面對岳母如此冷漠審判怒目,阿真額頭滑下一排冷汗,認真思索自已哪裡不對,腦中飛速整理人倫關係,隨後有些頓悟了。
是了,古代不比二十一年紀,古代女子保守,特別還是有夫之婦。剛才他那樣打量岳母,在二十一世紀雖然還構不上什麼不倫之事,可這裡是保守的封建社會,這番作為已邁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