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小孩子,有誰會吃飽沒事幹拿蒙汗藥玩?聽過拿套套當氣球吹的,也沒聽過拿蒙汗藥當嗨粉吸的。
走過了西城,他搖了搖愣腦,錢也沒丟,阿藍沒失蹤,自已身上更沒少塊肉,看來是自已太疑神疑鬼了。
暗自嘆笑了一聲,他很快就把想不通的一切拋諸腦後,走入營寨來到自已的王帳,吩咐守於帳口的兀鷹備膳備浴,轉身朝隔壁的帥帳邁入。
早議的諸將見著大王回來,七嘴八舌全靜,整齊從椅上站起見喚:“大王。”
“都坐下。”壓了壓手,阿真走到帥臺前,背靠于帥桌慵懶說道:“西夏彈丸小國,我軍七十餘萬太多了,留下圍宮的十萬兵馬,其餘的全都撤回大理吧。”
聽得此道撤令,白宗應緊急走下帥臺,對慵懶靠於桌案上的大王急道:“大王,金遼三十餘萬虎視眈眈,我軍若撤,西夏恐落入其手中。”
就知道他們會這麼想,阿真呵笑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別擔心,昨晚我和金遼商量妥了,以興慶府為界,北歸金遼,南歸大理,不會有大礙的。”
此言讓眾將安下心,哥羅非常的不解,抱拳出例道:“大王,我軍好不容易來到興慶,何故要與金遼並分西夏?”
“事要一件一件來,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他手指想獨吞西夏的哥羅說道:“雖然我軍有殺傷力極強的火炮,可金遼不比西夏。再則,我軍年年征戰,兵馬極為疲備,目前得好好的休養休養,待來日再與金遼一決高下。”
他大氣滂沱之言令眾將彼此笑贊相覷,段洽宇出例贊同:“大王所濾的是,予兵士休養整頓,拱固國脈,來日再行決戰亦不遲。”
“適當的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若現在與金遼開戰,兵士將疲憊,國力將潰泛,於我大理太過不利。西夏之北就先借給金遼,等本王來日重整旗鼓,與眾將狩獵於上京。”
眾將狂喜,整齊虎抱雙掌喝應:“是,臣等令命。”
騙這乾沒腦的武將還不簡單?阿真上唇一碰下唇就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呵呵笑挺起身,負手走到帳門口道:“三日後開拔,今早本王就先行回大理了,待諸將返回定設宴款待,今年大家就開開心心地回大理過個團圓年吧。”
“多謝大王。”眾將一面暢笑難當,另一面卻又暗中嘆息,沒仗打的日子可真難熬,不過再過些事日子就有更大的戰場,也算有所期待。
返回自已的王帳內,兀鷹們已把精緻的早膳擺於御桌上,阿真昨晚為了滿足阿藍,連飯都沒吃,本來就餓的肚子見到美味,哪裡還能等上半刻?當即拾筷狼吞虎嚥而起,直待打出飽嗝,才滿意地放下筷子,撫摸著肚皮往內帳邁入。
內帳的浴桶早備好了,嫋嫋的蒸霧往上彌冒,單看蒸氣阿真就知泡進去定倍兒舒服。他急忙扯開腰帶,脫落衣服,往浴桶前走時,忽然鼻頭飄入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
“呃?”乍聞到香味,他一個錯愕,抬起狗臭四下猛嗅,淡淡沁人的香味瀰漫,此香不似花香也不似脂香,聞之心曠神沁,氣脈通暢。
“奇怪。”有許多老婆的他,對女孩子身上自然彌散的體味再熟悉不過了,此沁人香味,單隻一聞就知是少女自身所發,可是……
如只警犬一般,他低頭往自已的胸口嗅了嗅,抬手更近是猛嗅胳膊肋腹,那種淡淡如空谷幽蘭的體香竟是從自已的身體揚起的。
“不可能!”聞吸到這股女子體香就從自已身上散發出來,阿真驀然蹦起三尺多高,額頭泛黑急步來到鏡觀看裡面的男人,不管從哪面看鏡裡的帥哥是個爺們,那一條雄糾糾氣昂昂的毛毛蟲讓人看了,誰也不會懷疑他是個娘們,可是……
阿藍不是這個味道啊!愣頭愣腦看著鏡裡的純爺們,阿真頭腦一片空白,他明明就只有與阿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