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蜜接觸,為什麼身上會有種從未聞過的女子體香?這香味從哪裡來的?是誰沾於他身上的?若有個女子把體香沾於自已身上,證明這個女子與自已的親暱程度已經達到了夫妻關係了。然而他卻不知道這個女子,而且……
抬起手臂深深嗅著好美的味兒,阿真呆滯了臉龐浮出如夢似幻神情,聞香識女人,這個女人的體香竟如此超然脫俗,那麼此女不用想一定是個超級大美女。
詭異費解的一切讓他沉默,被拋之腦後的昨晚重新浮現。
蘺茅、衣架、蠟燭、蒙汗藥一一從他腦中再次浮起,阿真毛骨聳然地離開鏡前,移步於桶內,把自已的泛寒的身軀浸入熱水內,可腳底依然有股寒氣上冒。
貧窮的阿玲竟奢豪地在空置房裡備有被褥與蠟燭,點燃蠟燭他與藍倪運動過後就泛困,阿藍這麼愛自已,竟會不告而別匆匆離開。那麼……
“不對。”皺起眉頭,阿真邊想邊搖頭,喃喃自語:“為什麼母狼的體味不見了,卻出現種從未聞過的體味?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阿藍先離開,然後這種體味才沾於自已身上,不然此味早就被阿藍的體味給蓋過去了。”
喃喃自語,他手掌劃了劃清水,回想阿玲和阿奴兒的話,頭腦飛速輪轉,怎麼想都覺的不對。一大片的蘺茅房,唯獨阿玲是獨自一人,其它的都是全家老少在一起。若說阿玲是歹徒,她如何能肯定自已會於她家寢宿?畢竟自已的心思只有自已知道,難不成歹徒是神棍,能掐指會算?
鬼神之事阿真非但不屑,還很是唾沫。佛家講求的是因果,有困必定有果。可以肯定的是,歹徒真的算中他會住進阿玲的家,然後阿玲才會事先備上乾淨的被褥與昏迷蠟燭,然後藍倪兒才會被劫,這個歹徒才會在自已不知道的情況下留下她的體味。
歹徒是女的,而且對自已無害。聰明的腦袋組織起前因後事,阿真簡直就敢肯定。因為連阿奴兒都幫她圓謊,就可以證明這個女人一定與阿藍關係極好,且身份要不輸藍倪兒,阿球球才會為她圓謊。
想到這裡,阿真立即大徹大悟當場昇天成佛。難怪昨晚他詢問城中有沒有清幽的地方,蔡經治答不出來,阿奴兒卻搶著回答,原來阿奴兒是在引他去那片蘺茅小屋,而小屋內早就設一個陰謀等著他。只是,歹徒如何能確定他會選阿玲的房舍入住?若他不入住,歹徒的計畫不就泡湯了嗎?
關於這一點,阿真卻是如何也百思不得其解,有什麼因原讓自已非得入住阿玲的房間嗎?
閉上雙眼,他從昨晚下城樓從頭開始回憶,夜風很冷,阿奴兒把他帶到河畔,開始是瓦礫平屋,然後就是蘺茅小屋,小屋凌亂混雜於一起,每座蘺茅大至相同,都是草蓋圍蘺,這麼多的屋子,其它的他不選,偏偏就選中阿玲的家,到底那棟蘺屋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自已?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自已理所當然住了進去?
第437章 原來是小姑奶奶
就在阿真坐於桶內回憶深思,蔡經治提著半桶熱騰騰的水進來,見他一臉木訥,輕放下手中的桶喚道:“少爺,少爺……”
“呃?”思緒被擾,阿真從恍惚裡回過神,轉看小治疑惑詢問“怎麼呢?”
蔡經治從未見過聰慧過人的少爺這般迷茫,自已也怔了怔,趕緊提起旁邊的半桶熱水說道:“天氣寒冷,少爺已洗了許久,奴才怕水冷了,所以多提了半桶熱水進來。”
阿真目光往他手中的水桶看去,迷茫地晃了晃腦袋,挺站起身笑道:“泡太久了,泡的腦袋有點昏,不洗了。”
“是。”蔡經治應喏,大步走到衣櫃拿出疊的整齊的新衣為他打理起。
恍恍惚惚擦乾身上的水漬,迷迷茫茫穿上褻衣褻褲,頭腦裡想著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非得住阿玲的房子。
蔡經治為他裹上腳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