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濛濛有一段時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思緒回來雙眼佈滿悽慘淚漬,急提步上前,不敢相信指著跪於父皇前的殘暴之徒,抽氣哭責:“你……你竟……竟殺了皇兄!”
阿真斜瞟了公主大人一眼,轉過眼眸對皇上詢問:“皇上是一國之君,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微臣辦事天下人皆看在眼裡,若不問原由就叱責落罪,那臣亦無話可說。”
“你……”周帛綸既悲又沒臺下,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天家雖然無親卻也畢竟是自已的兒子,他一定得做到此種程度嗎?
湯伊見皇上這般,趕緊上前輕道:“皇上,且讓右宰相說出原由再治罪不遲。”
黃源心裡是暗爽,小相爺這一番暴行定惹怒老烏龜,看來七皇子是穩坐龍位了,老烏龜那一派和右宰相玄嘍,巴不得他們鬥到兩敗俱傷,哪裡會開聲說什麼話,看好戲就行。
李國棟心底猛吸寒氣,他竟然膽大到殺皇子,而且三位公子皆倒於血泊裡,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趁此次扳到他還待何時?義憤填膺出列落罪:“皇上,此事已經一目瞭然,右宰相罪大惡極,不說御吏大夫為國戰爭,馬革荀屍,此人卻來殺有功家眷,單就目無天尊,殺害龍脈一罪,就該凌遲處死。”
“為國戰爭,馬革荀屍?”皇上還沒開口,阿真便仰天大笑,不屑哼哧:“身為監軍卻有兵不出,終日堅守堅守,數年來殆誤的戰機何只百次,空廢錢糧兵馬不說,屬不知有力的進攻才是最佳的防守?乾坐於帳內捱打,這裡不行,哪裡不對,整天以沒有萬全之策來搪塞諸將。竟還敢提什麼為國戰爭,馬革荀屍,虧煞尚書省有臉說出這番話。”
右宰相能打仗這是有目共睹的,李國棟被反駁的老臉訥訥,惱羞成怒指著他重斥:“縱然御吏大夫於邊境無功,卻也有苦,可你卻弒殺苦勞之臣家眷,擅自奪取天家性命,把你凌遲也不為過。”
“尚書省管著刑部,不知是那條刑法寫著皇子犯法無罪的?”阿真反問,冷冷再一笑,轉看皇上鐵青的老臉道:“皇上,就連平民百姓都知曉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微臣守護典律,明正典刑,有何過錯?”
周帛綸氣的緊咬牙關,從齒縫裡擠出話語:“那林愛卿是如何個守護典律,明正典刑法?”
皇上都詢問了,阿真從地上站了起來,睇了一眼公主大人,怕她看了晚上作惡夢,淡淡說道:“寶公主,此乃朝綱之事,請您迴避!”
來三朝老臣家裡行兇,還這般鏗鏘有詞,聽得他如此傲慢之言,周濛濛抖擻不止,可婦人哪能過問這些事,沒有理由留下來,牙齒打抖福身蒼白道:“父皇,兒……兒臣先行告退。”
“嗯。”國家之事婦人後宮皆不能參與,老祖宗的規矩,周帛綸點了點頭。
公主大人離開,阿真揚手大喝:“把門全都開啟讓皇上和諸位大人看看。”話落,側身邀請:“先請皇上看前半部分,最後決定要不要看後半部分。”
“哼!”周帛綸一哼往廂房跨去,最多就是幾個死人而已,故弄虛玄什麼前半部分後半部分。
跟著皇上,眾閣老越靠近廂房,臉色越是褪變,直到跨入了房內見著那四名無摭寸縷,以各種**姿勢吊綁於半空的累瀝姑娘,所有的人臉色全白了,瞠目結舌無法再開口說上半句話。
阿真眼角輕瞥驚嚇一夥人,臉皮跳動上前,手掌往一名仍插棍子姑娘比劃,“皇上,諸位大人,此女被強行虜來,抵死不從遭受如此非人酷虐,剛才微臣查探了一下,她的屍體已經冰冷多時了。”手掌往下,“至於此棍插入有多深,單看雙腿事物,想必大家都能明白,在場諸位都是有媳有女的,微臣想問一下,若你們的媳婦和女兒遭受如此酷虐而死,不知作何感想?”
“這……”隨著他的手掌比劃,眾人目光往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