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我料想他平日定是猖狂之極。猖狂之人一定會有犯什麼事,所以我命人快速去查。”講到這裡,哈的一聲拍了個手掌,興奮豎起食指講道:“本來金陵的水師提督還說沒犯事,我不相信生生割了他一隻耳朵,隨後他就稟說數年前五皇子在某地姦汙了某個姑娘,姑娘的父親阻止不得竟然被當場打死,姑娘母親阻止也一併被他姦汙了,連姑娘家裡養的那條母狗都不放過,手段著是引人發恥。有了罪名,臣眼也就不猶豫了,不料五皇子命挺硬,我生生把利劍戳入其心臟,他硬生不閉眼地辱罵,老子一火大就擰過劍柄,雙手這麼一拉,生生把他截成了兩半。”說時,雙手還比劃是如何殺死的,模樣甚為愉快。
三個娘門哪裡見過此等手段,剎那間臉色皆灰,蓉妃寒氣倒抽,哀嚎了一聲,就這麼給暈死了過去。
“你這兇殘之徒。”周濛濛聽著全身發抖,手指他的鼻頭啐罵:“竟兇殘至如斯,皇兄縱然再如何的不是,卻也父皇所出,何故如此。”
連這個公主都說出這番話,阿真是冷酷之極,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家殺死幾條人命,誰敢說什麼?連跟前這個飽讀詩書**都說出這種話,真是他媽的夠了,姓周的了不起是嗎?看他怎麼治她。
“公主大人,若臣沒有記錯的話,你早姓了我九牧傳芳的林字了,以前事較忙我冷落了你,今天早些回家,咱們夫妻兩人好好在床上培養培養感情吧。”老貓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虎啊?
氣極的周濛濛突見他笑如此猥瑣,嚇的一張小臉白的跟鬼一樣,正待開口時,大量腳步聲響起,周帛綸率三班文武出來了,見到阿真靠於牆上,沉聲詢問:“林愛卿今日此來有何事?”
皇上來了,阿真自然站正,瞥了一眼嚇白臉的公主大人,今天他就治治她,趕緊抱拳躬道:“啟稟皇上,寶公主已多時未歸回家,臣此來是擔心她,想接她回府。”
“原來如此。”皇上點了點頭,目光往女兒臉上看去,見她臉色煞白,雙眼微黑,不由的也是一陣心疼,開聲說道:“祭奠結束,皇兒回去休息吧。”
“父父……父皇。”周濛濛嚇的不清,身軀顫抖,急急福身說道:“兒臣與皇兄從小手足之情篤深,皇兄乍然離世,兒臣心痛之極,還請父皇念在兒臣一顆赤心,讓兒臣留於靈堂多陪伴皇兄。”
“皇上。”她越是如此,阿真的牙越癢,趕緊抱拳哀訴:“寶公主雖是公主,卻也是臣之妻子,臣不反對公主來守靈,可她已操勞多時,臣委實心痛,還請皇上讓臣領公主回家歇息一番,再來相伴不遲。”
周帛綸早知林阿真有家不歸,什麼委實心痛全都子虛烏有,然皇兒畢竟是他送於他的,確也一夜未寢,何況他抬明理,他不能留。點了點頭說道:“林愛卿所言甚是,這就帶皇兒離宮吧。”
“多謝皇上。”阿真抱拳表示萬份感謝,待一群人走過,回頭看公主大人,見她正用恨怨瑩眸瞪著自已,牙齒突然特癢,大步往她身邊一跨,大掌想也不想就捏過她的荑柔小掌,把大嘴湊到她僵硬耳畔,嘿嘿道:“公主大人,咱們回家回房上床培養點感情吧。”
“你…休…想!”周濛濛手掌被握,暗暗掙脫不開,心裡既恨又羞,可父皇就在前面,不敢大聲喝叱,只得咬牙小聲罵道:“無恥下流,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若不無恥不下流,怎麼讓你孕育我的子嗣?”阿真嘿嘿一笑,半點都不憐香惜玉,跨步扯過小掌,猥瑣哼哧:“大膽的女人,跟了我姓竟敢指責自已的天,著實是半點規矩都沒有,看我怎麼治你。”
周濛濛嚇壞了,一路踉踉蹌蹌被扯出宮,直到禁門過了,返回府邸時一張嬌靨比溺屍還要白上幾分。在他把自已帶入房內,嚇的全身發抖,見他落下門閂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死命掙扎他緊擒的大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