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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一聲慘叫突然響側,血柱嘩啦噴出,上至兵士,下至陌姓駭見此幕,皆嚇退一大步,恐懼看那個砍人的相爺,還真說砍就砍啊!

“本相在大西北殺人放燒時,你還在水裡當王八,三番兩次違抗本相的軍令,留你的耳朵何用?”阿真聲線陰森低沉,猶如從地獄爬起來的厲鬼前來索命。

活生生被削了一隻耳朵,水師提督疼痛難忍,嘴唇蒼白無血,額頭冷汗淋漓盡致,顫粟捂著溢血耳朵翻跪於相爺跟前,瑟瑟打抖哀磕:“相爺饒命,卑卑卑……卑職再也不不不……不敢了。”

“哼!”瞧見兵士把悽楚的受冤百姓放進來了,阿真重哼一聲,冷冷道:“等一下看本相如何把你活剝了。”

救助無門的冤屈百姓一入渡臺,踉踉蹌蹌相扶持跑到阿真跟前,皆砰哭跪於地,哀聲拜見:“相爺,嗚……,草民參見相爺!”

眼見這些有穿著漁服、農服、商服的男女如此悲痛,阿真便知曉他們有天大的冤屈,彎身扶起一名老大爺道:“都起來說話,來!”

“謝相爺,謝相爺。”終於有人肯為自已作主了,十數人失聲哀泣,顫巍巍站起身,千頭萬緒哽於喉頭,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唯有嚎啕痛哭而起。

瞧這些人哭的這般傷心,阿真上前拍了個衣著補丁婦孺,柔聲詢問:“大娘,你有什麼冤屈事一五一十說來,我給大夥兒作主。”

婦孺何曾面對這種及天的人物,一面悲一面怯,嚇的吱不出聲,急拉身邊的丈夫,農夫衣著也是殘破貧苦,急抹眼淚跪地哭訴:“相爺,奴才們原是城南佃戶,耕的是御吏夫的屯地,五日前府中總管來收租,原本是六百慣,可突然告訴奴才得交一兩四。事先也沒有告知,奴才家裡哪有那麼多錢?府中總管便說沒錢要讓奴才閨女抵押,奴才的狗子上前與其理論,不料卻生生被打死了,閨女被強虜而去了。”說完,農夫跪地砰砰磕頭,磕的額頭血漬斑斑,好不悽楚。

阿真嚇了一大跳,急急彎身扶起這個佃農,臉色從青變成了黑色,轉眸詢問做漁農裝束的中年人,“大叔,那你呢?”

“是是是。”漁夫雙手拭抹不及淚漬哭道:“三日前奴才在外河捕魚,鄰居跑來告知有人來家裡把草民的閨女生虜去了,草民急追到吏御府上前懇求,可是府中總管說奴才閨女是五皇子看上的,不能放。這哪裡能行?幾次上門索討,不料卻被打斷了手臂。”說道,還抬起綁著竹節的右臂,證明自已沒有胡亂說話。

“別激動,別激動,我全都明白了。”阿真想要儘量放柔話語,可出口的話已如萬年寒冰了,胸口氣的大力氣伏,轉眸面對那個穿著有點好的商人詢問:“那你呢?”

“相相……相爺。”商人抬袖抹淚,急急哀道:“五日前,小人的閨女在街上被五皇子強行帶走,小人到御吏府討要不成,不料隔天鋪子便被巡城司封了。”

愛聽的要聽,不愛聽的也得聽,阿真仔仔細細詢問這些被打死打殘的百姓,無一例外皆是女兒、媳婦被強行虜走,再詢長相如何,皆有數分姿色。什麼都明白了,這個御吏府就是周錦採和元廣姦汙強yin民女的賊窩,所有被明目張膽虜走的良女都在這個窩裡,也不知現在情況如何。

“把他們押在本相身後,跟本相到御吏府!”阿真氣的雙眼通紅,連處置水師提督的時間都沒有,提步就跑。本以為老烏龜的三兒子元華已是罪大惡極了,沒想到原本全家都不是人,滿門禽獸!

遠遠圍觀的百姓正不明所以時,驚見大批兵士把五皇子等人扣押了起來,然後天機神相手捏著斗笠,提步就奔,所有人見到此幕,知曉定然發生了大事了,一至跟在大批官兵身後,向白虎街擁擠圍觀而去。

阿真飛奔出烏衣巷,氣的連喘也沒有感覺,見到遠方來了巡城司兵馬,邊跑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