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太老給他個明白的哼道:“昨晚你見過婷兒沒有?”
“有呀,大小姐找我,我就去了。”
“好。”見他承認了,太老重哼:“說,你是不是欺負婷兒了。”
“冤啊,冤枉吶……”突聞責怪,阿真比竇娥還要冤,連連搖頭道:“大小姐是小姐,奴才怎麼敢欺負他啊。”
“還說沒有。”太老老臉緊崩,“如果不是你,婷兒怎麼會燒的如此厲害。如不是你,婷兒為何要叨唸你的名字。”
聽聞大小姐發燒了,阿真一愣,急急挪下床詢問:“大小姐發燒嗎?”
太老不答,瞪著阿真重叱:“說。”
“說?”阿真一愣,看著前面這張怒氣衝衝的老臉。“太老,說什麼?”
“是不是你欺負婷兒?”
“沒有,真的沒有。”
“還說沒有。”見他竟敢狡辯,太老眯眼重問:“如不是你,婷兒為何處在迷茫裡叨唸你的名字。”
“這……”阿真傻眼了。“也是她在陷害我?”
“蘇軾你什麼?”太老大瞪牛眼。
“沒有沒有。”阿真大力搖頭,隨後急道:“大小姐為什麼念我的名字,我哪裡會知道。”大小姐不去唸那狗舉人的名字,反念他的名字幹嘛,肯定是在陷害他。
“哼……”太老細凝眼前這個無辜的臉好一會兒,才哼哼詢問:“你沒欺負婷兒?”
“沒有,絕對沒有。”
“是嗎?”太老若有所思上下把他打量了個遍。
阿真見太老如此意味深長的目光,愣愣順著她的視線,低頭往自已看了一遍,也不見內褲有露出來。
細凝了他好一會兒,太老才轉身哼道:“跟我走。”
“呃?”阿真是一頭霧水,頭頂三個問號不停閃冒。
瀋海見太老走了,怒瞪了阿真一眼,氣極地點著他罵道:“你小子快穿上身服出來。”話落,緊急跨出房門,侍候在太老身側。
搔著大腦門,阿真是糊里糊塗,聳了聳肩,趕緊穿上衣服,急急朝前追去。
烈陽下的挽花閣,蝶蜂追逐。
隨著三尺三那道太老來了的聲音響起,倪婉真才趕緊擦拭掉眼角淚漬,匆忙從床簷站起身,繞出屏風請安道:“太老。”
“嗯。”繞進屏風,太老滿是皺紋的臉龐自然朝床上沉睡的孫女看去,關心詢問:“婷兒如何了?”
“喝過藥了。”說道,美眸內佈滿哀傷地輕搖頭顱道:“可依然不肯退燒。”
聽聞此話,太老急走到床畔,愛憐的老掌輕蓋在孫女的額頭,陣陣滾燙傳至掌心時,頓時不高興朝屏風外喚道:“蘇軾過來。”
站在門框邊的阿真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沈老爺子,才稀裡糊塗的跨進這間泛香閨閣內。
剛剛繞進屏風,便見仙子般的大小姐蒼白地靜躺在床上,額頭上佈滿厚厚的熱汗,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不是夏天的溥被,反倒是隆冬那種極重的厚被。
“靠……”驚見大小姐仙子的美臉兒被熱的紅通通,阿真心裡大驚,趕忙奔上前,推開床邊的美麗夫人,大掌想也不想立即把蓋在她身上那一襲厚被扯開。“這麼熱的天,沒病都捂出病來了。”
驚見閨女的粉色溥褻竟暴露在蘇軾這個大男人眼底,太老和婉真齊相抽了一口氣。
“蘇軾你……”倪婉真趕緊再拉上厚被,把閨女那單溥的衣裳掩住。才怒轉美臉斥責:“蘇軾你竟然如此下流。”
“下流?”叨唸的大嘴巴停頓,茫然看著自家夫人那張美美的怒臉。“怎麼下流了?”
“你……”婉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女兒,美臉染紅喝道:“住嘴。”
“神經病。”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