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將手從他的手裡掙脫開。
谷德百見她的神情,微微一頓,又笑起來,說:“虞總監你過獎了,坐一趟飛機累壞了吧?我讓我的秘書和助理,送你們上去。”
“不用了谷總,我們自己可以上去的。”虞疏晚婉拒著。
谷德百卻堅持著,“虞總監你別跟我客氣,來到這裡需要什麼儘管和我的秘書說,一定能夠給你和韓總監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那就多謝谷總的好意了,不過我們這次來也沒帶很多行李,可以應付的,谷總,咱們一會兒再見。”韓丘生客氣地說著。
谷德百見二人都婉拒,也就不再強求,說道:“那好吧,二位先好好休息,下午我讓助理來接你們去公司。”
“好的,多謝。”韓丘生說著,和虞疏晚一前一後地走進了酒店。
谷德百眼睛就沒從虞疏晚的身上移開過,直到二人走到拐角的電梯,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他才回神,對身邊的女秘書說道:“利副總說的話可信嗎?”
“谷總,利副總的話可不可信不好說,但是要是得罪了她上面的人,咱們可就不好在這裡混了。”女秘書小聲提醒著。
谷德百若有所思片刻,讓趙助理去開車,幾個人上了車,離開了酒店門口。
二人進了電梯之後,韓丘生鬆了鬆悶熱的領口,他身上還穿著毛衣,熱得要命,還要應付突如其來的谷德百,眼下後背又出了一身汗。
“靈越公司的老總,怎麼過來親自迎接?”他從兜裡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事出有因必有妖。”虞疏晚說著。
既然靈越公司已經找好了下家,並且價格比他們的還要貴,按理說他們的態度應該是客觀冷淡才對,卻有些熱情地過了頭,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貓膩。
“到時見招拆招吧,盡力把價格談下來。”韓丘生說著,電梯門開了,兩個人分別進了自己的客房。
虞疏晚回到自己的客房裡,將行李放在床邊,找出夏天的衣服,去浴室裡面洗了個澡,她在下飛機之後,也熱得微微出汗。
等她沐浴完對著鏡子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看見自己脖子以下的位置,都是粉紅色的吻痕,是騰嘉與留下的。
“這個傢伙是故意的吧?”
這樣她就不能穿喜歡的吊帶連衣裙了。
虞疏晚心裡罵著他,將粉底液拿出來在鎖骨周圍抹了抹,然後找了件圓領短袖t恤和牛仔短褲套上了。
手機的微信響起,她開啟來看,是騰嘉與的資訊。
【tjy:安全落地了嗎?到酒店沒有?】
【wendy虞:已經到酒店了,放心吧。】
【tjy:那就好,遇到什麼問題及時給我打電話。】
【wendy虞:知道了,我又不知道小孩子。】
以前在巴黎的時候,她都是獨來獨往,任何問題都要靠自己解決,最困難的時候也會想起他,可是即便他們沒有分手,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在她身邊。
那時候,她開始學會了獨立和堅強。
雖然被人關心和偏愛的滋味是那樣甜。
【tjy:那也要告訴我,讓我知道你一切都好,我才放心,知道嗎?】
【wendy虞:知道了。】
她傳送了一個親親的小表情。
騰嘉與給她發了一個小狗兩眼放光的模樣。
她立刻想到了一個詞:舔狗。
另一端的別墅裡,騰嘉與發完表情就從健身房裡出來,從一樓洗完澡,換了身清爽的運動衣,走到書房裡準備工作。
李秘書已經在書房等候多時,見他進來,從椅子上站起,開始彙報工作。
騰嘉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