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了那個大學時代的死對頭。
等她重新回到包間的時候,韓丘生已經不在裡面了。
“韓總監去了哪裡?”她問道。
“我見他醉得不輕,於是派我的助理先送他回去了,虞總監不必擔心。”谷德百笑呵呵地說著。
虞疏晚面上微微一笑,心裡卻提防得很,和谷德百隔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怕他又伸出鹹豬手。
“虞總監,你怎麼坐那邊了?過來這裡坐。”谷德百招呼她。
虞疏晚正色道:“谷總,我看你也不想和我們合作吧?來這裡除了讓我們喝酒,價格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談,我實在看不到谷總的誠意。”
谷德百一頓,又笑了起來,端起一杯白酒,走到虞疏晚的身邊,“虞總監,別急嘛,飯才開席,咱們邊吃邊談。”
他將白酒擱在她面前,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俯身下來靠近她,小聲地說:“你要是著急的話,把這杯酒喝了,價格的事情,咱們就好說。”
虞疏晚盯著那一杯白酒,她的酒量並不算特別好,平時也只喝紅酒,像白酒這種烈性的酒從來沒喝過。
此時谷德百就是想為難她一把。
虞疏晚微微蹙眉,她反覆看著手機,在她來之前,已經給騰嘉與打了電話,告訴他晚上飯局的事情,如果他那邊能夠找到更好的寶石,她就立刻抽身而退。
可是他的電話遲遲沒有打來。
“虞總監,不要猶豫了嘛!”谷德百突然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一按,順勢還想要摸她的後背。
虞疏晚面對這個老鹹豬手,不再猶豫,正要將酒杯潑在谷德百的臉上時,一個身影閃了進來。
谷德百還沒看清楚來人,就吃了一拳頭,痛苦地應聲倒地。
“你敢碰她,活膩了?”騰嘉與身穿暗藍色西裝革履,擋在虞疏晚的身前,眼底怒意竄湧,冷聲訓斥。
珍珠糖
虞疏晚整個人都驚到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谷德百痛得嗷嗷叫,就知道騰嘉與下手有多狠。
很快谷德百抬手一抹,鼻子裡流出了鮮紅的液體。
“血,流血了!”他驚叫著。
女秘書趕緊過來扶起他, 拿起桌子上的紙巾, 幫他擦鼻血。
谷德百指著騰嘉與, 氣得手直哆嗦, “你是誰?竟敢打我?我看是你活膩了!”
虞疏晚站起身子,走到騰嘉與的身邊,對他不屑地說:“谷總,你連我們銘刻公司的老闆,騰歐集團的ceo騰總都不認識?也未免太孤陋寡聞了吧?”
“騰……騰總?”谷德百原本是氣得手哆嗦, 現在是渾身都哆嗦。
他可沒想到騰歐集團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設計師出頭,否則利亞婷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去惹虞疏晚的。
“谷德百今天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咱們這筆賬以後慢慢算。”
騰嘉與周身散發著強冷的氣場, 連站在他身邊的虞疏晚都覺得他此時震懾力極強,她都不敢多說什麼, 何況是谷德百。
谷德百捂著鼻子, 見騰嘉與這麼護著虞疏晚,他久經商場的老油條,多少能猜到幾分,立刻賠笑著,“不知道是騰總大駕光臨,是我有眼無珠,剛剛我只是想讓虞總監嚐嚐米臺的白酒, 並沒有惡意,還請騰總不要動氣。”
他說完還向虞疏晚鞠躬, 說:“虞總監,對不起,請您不要和我這種人計較了。”
“不計較也可以,那就看谷總道歉的誠意了。”虞疏晚似笑非笑,冷靜地看著他。
騰嘉與雙手插兜,“明天我的人會去拜訪你們公司,虞總監說得對,到時候就看你的誠意了。”
“騰總,我的誠意絕對是百分百的,只是這件事情不是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