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劃住撩人的弧度。
虞疏晚身上裹著浴巾,坐在他旁邊玩著花瓣。
氤氳的水汽還在徐徐上升著,朦朧著池水裡的一對璧人,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卻似乎已經粘合在一起,氣氛互相交合著。
忽然間,水花四濺,紅色的花瓣飛落出來,貼上了騰嘉與的胸膛。
虞疏晚被他托住,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俯身看著他,怨說:“我還沒泡呢。”
“下午在珍寶閣裡,你怎麼不說話?”他睜開眼睛,眼底暗流翻湧。
“說什麼?”她問。
下午在珍寶閣的時候,他對她深情款款,許諾此生非她不娶,若她不肯,他便一輩子不結婚。
虞疏晚當時愣了一下,隨後沒有多說,看了一眼時間,怕遲到,就催他離開了珍寶閣,走去了餐廳。
“那我現在告訴你。”虞疏晚環過他的脖子,眼神清亮。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獨終老的,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虞疏晚說完,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吻著。
騰嘉與閉上眼睛,迎合著她香甜柔軟的唇,隨後聽她說道:“嘉與,我愛你,永遠都愛你。”
兩個人如果水中戲水的鴛鴦,嬉笑打鬧,纏綿交頸,難捨難分。
等泡完之後,虞疏晚沒找到浴袍,騰嘉與就用毛毯將她裹起來。
“冷嗎?”騰嘉與將她裹得嚴實,如同一個蠶蛹般,只露出她的腦袋。
虞疏晚搖搖頭,赤著腳站在地板上,說:“不冷。”
臨湘城的冬天總是天寒地凍,騰府早就做過翻修,每個住處都加了地暖,一到夜晚會加壓,此時虞疏晚雙腳踩在地板上,不僅一點不冰涼,甚至覺得有點燙。
“不冷就好。”騰嘉與換上了乾爽的浴袍,將她整個人橫抱在懷,離開浴室上了二樓。
他走到臥室裡,把她輕放在床上,然後拿起遙控器,將屋內所有的窗簾都關上,又將床榻上的圍帳放下來。
虞疏晚從毛毯裡伸出手臂,開啟床頭櫃的燈,轉身對躺下來的騰嘉與說:“這樣也太黑了一點。”
“黑一點,好辦事。”騰嘉與嘴角一笑,將毛毯掀開,壓了過去……
另一個院子裡,甄洛櫻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鐘,莊博川依然沒有忙完他的工作。
甄洛櫻嘆息一聲,將臥室的燈都關掉,只剩下一盞地燈散發著幽暗的光,然後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卻沒有睏意。
他這一走就是一年,他們才不過剛剛結婚,就要分別這麼久。
還不知道這一年會發生些什麼。
甄洛櫻心裡覺得很不安,可她又有些自嘲。
畢竟他們的婚姻只是莊家為了履行當初的約定而已,所以他並不是真的願意吧?
不然連婚禮都沒有辦,他就要走?也許他並不想別人知道他們結婚的事情。
甄洛櫻心裡一股酸楚感湧上來,險些燻溼了眼睛。
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她聽見動靜,緩緩閉上眼睛裝睡。
莊博川將西裝脫下來,換上深灰色的睡衣,手腕的手錶也摘下,和手機一起放在床頭櫃上。
隨後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躺在了她的身邊。
甄洛櫻一動也不敢動,只希望他以為自己睡著了。
大概有幾分鐘的空隙,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當她以為他是睡著了的,一隻溫熱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肩膀。>r />
“洛櫻。”他沉冷的嗓音,喚她。
甄洛櫻輕輕睜開眼睛,只喃喃地回應了“嗯?”
他將她翻過身來,面對著他。
從昨天到今夜,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