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血奴。’是血魔王操縱奴才的一種邪法,那也是說眼前這小鬼是血魔王的小血奴卻混進真靈山不成。
在這危急關頭,鄭書友也發揮出了豐富的臨陣經驗,腳下快捷無比向後躍去,身法快的時間彷彿停了一般,但仍慢了半分,劍掃之長過二尺,退到一尺九寸時,嘶的一聲,腹間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鄭書友倒飛三丈開外,右手提劍,左手撕下一塊布正要包紮。
但祥羽卻如發瘋一般,尋天劍劍指上空,由上而下,一道血色紅光洶湧而出,這道血光帶著無比強大血煞之氣,直激射向鄭書友。鄭書友大驚,尋思:“此人明明最多不過是一個血奴,其血煞之力似乎不應強盛至此,實在令人費解。”
手上也顧不得包紮,運起全身道,真元緩緩凝聚向仙劍,劍身散發層層紫光,將自己困困包住,血光轉眼便到,鄭書友被那血光層層圍住,只覺那血光戾氣沖天,鋒利無比,碰到自己所結的紫心壁上,血光煞氣竟漸漸吞噬著自己的紫心壁。
鄭書友左手捂住腹傷,漸有透不過的感覺,但知一但放手,自己將有死無全屍之禍,竭盡全力提起一身修為,好不容易血光隱沒,眼前突雙一亮,又一道血光轟然而來,顏色更豔,地上白骨更多。轟地震碎紫心壁,那澎湃的邪力一震,鄭書友只覺下盤不穩,倒退飛出一丈,才穩住,五臟一陣翻湧。
但鄭書友還未得喘息,又一道血光迎面而來,鄭書友大驚,再也顧不得腹傷,雙手握劍,紫光大漲,在身前畫出層層紫心壁,不住後退,但那血光煞氣越來越強盛,越來越快速。
‘砰砰砰砰砰’數聲連響起,如玻璃破碎之聲一般,轉眼便近在眼前,但血光威力大減,紅光淡下,鄭書友應變極快,舉劍發出一層更為濃厚的紫心壁,護在身前,碰一聲,血光消失,紫心壁破碎,鄭書友只覺那戾氣順著劍身傳來,腳伕下不由倒退數步,喉嚨一甜,譁一口鮮血噴在仙劍上。體內真元只覺得被戾氣吞噬,一身修為大減,而對方卻越加強盛,精神一陣恍惚,一道沖天戾氣又現。
鄭書友心撲撲的大跳,黯然尋思:“莫非今日此命休矣,這小子修為為什麼會如此猛增。”心中雖知無望,但手中仍化起一層紫心壁,可是一切徒勞無功,轟又一聲,紫心壁應聲而破,鄭書友被一震斜飛去一旁,此時內外之傷大作,一身修為再也提不起來。
眼見那血光戾氣再現,那道血光比先前更加鮮豔,血煞之氣更盛,又破空而來,鄭書友此時已無再反抗,心中只能無耐的自嘲,但救生本能還是拼命向後躍去,但血光來的速度之快,根本躲避不及,眼見便要喪命。
便在此時,鄭書友只覺一陣快如風吹來,一道身影現在眼前,一身黑袍襲身,只見來人一拂鄭書友飛向一旁,單手卻捉向那道血光煞氣。
千流谷眾人無不目瞪口呆,適才鄭書友與祥羽大拼數招道法,兔起鶻落,電光火石般閃過,但亦知那血光煞氣之恐怖,讓人不寒而慄,此人用手去捉豈不是白送了性命。
但讓他們更吃驚地是,那人確確實實已用手捉向那血光煞氣,不應該是用拍,只見那人的手掌泛起一層白光,直透入那道血光煞氣之中,但見那道血光雖未止反卻變得緩慢逼近,眼見便要斬向那人,離面門不過一線之差,左手看似輕柔無力輕飄飄的一掌拍在那道血光煞氣上,右手一甩,那道血光煞氣似失去了準頭,倏地一下向旁斜劈而去去,剛好與那人擦肩而過。
那道血光煞氣向下劈去,所過之處地上留下一道長數十米,一尺寬深不見底的溝壑。
在場所有人無不心跳加速,實在無法理解來人是怎麼做到的,如果說那道血光煞氣威力不夠,但那道深深地溝壑卻說明了那煞氣的威力。所有人只覺一切太不可思議,這真是修真界的實力嗎?
單單出現一個血霧魔鬼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