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件事不能全怪罪在我們身上啊!”月關路在一邊解釋。
“進去看看吧。”妃蝶說完推開了門,像沒聽到之前的爭吵一樣笑盈盈的問,“今天司法局怎麼這麼熱鬧啊。”
“都是軍事局,組織什麼軍事訓練,結果我們沒收到撤銷訓練的通知,我們所有的軍醫在訓練地活活凍了一夜,大部分都生病了,你說軍醫全生病了,這象話嗎?這象話嗎!”美娜的血淚控訴加上悲切的表情,一下子就贏得了人心。
“我們明明發了通知的!”月關路對著司法局的正職秋落和副職尚非解釋。
“不可能,我們沒收到通知!”無常篤定的說。
“你們可以找昨天晚上的值班員核實一下。”針氣的滿地亂轉。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就是美娜親自值的班!”無常自信滿滿的說。
“喂,你該不會偷偷回家了吧?”風淺月把美娜拉到身邊問。
“因為小天太可愛了嘛,三歲的孩子見不到母親有多可憐啊!~”美娜心虛的說。
“你竟然曠班跑回家帶孩子?!”無常瞪著眼恨不得把美娜殺了。
“可是小天很可憐嘛!”美娜嚇得躲到了風淺月背後。
“我就說不是我們軍事局的責任嘛。”月關路鬆了口氣說。
“針、月關路,真是對不起,誤會你們了,我回去再好好收拾美娜。”無常不好意思的笑著和針和月關路道歉。
“算了,又不是大事,不過那個麻煩鬼你回去好好管管才行。”針無奈的看著風淺月背後看起來膽戰心驚的美娜。
“我知道了。”針乾笑了兩聲,心想回去怎麼收拾美娜才解氣。
“那我們走吧。”針對自己的副職月關路說。
“我們也走吧。”無常沒好氣的拖著美娜準備撤離。
“等一下。”這時候秋落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大家的膚色一下子都增白了不少。
“我們沒說你們可以走吧?”隨後傳來了尚非幸災樂禍的聲音。
“還有什麼事嗎?”眾人笑眯眯的鼓起勇氣轉過了身。
“無常作為軍醫隊長,隸屬軍事局,現在卻越級上告,而且因上告內容與事實不符構成誣陷罪,以及沒有管理好下屬,現懲處杖責二十,因軍醫大多數生病,緩刑一個月執行;美娜作為軍醫副隊長,越級上告,慫恿上級越級上告,擅離職守以及誣陷軍事局,現懲處降級為普通軍醫,專門照顧軍醫病患;針作為軍事局正職,不好好調查事情,隨便上告把事態擴大化,月關路作為副職,沒有及時糾正上級處理問題的錯誤,兩人警告一次。對於這個處理你們有意見嗎?”秋落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
“沒有,沒有!”眾人一致搖頭。
“你們可以離開了。”尚非殤落笑呵呵的說。
“回見!”針、月關路、美娜和無常像得到特赦一樣,拼了命的擠出了司法局的辦公室。
“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嗎?”秋落把頭轉向了妃蝶和風淺月。
“沒有,沒有。”風淺月的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一樣。
“瘋啦你,沒事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妃蝶狠狠瞪了風淺月一眼,偷偷嚥了口口水鼓起勇氣看著秋落,“秋落、尚非,你們司法局是不是超出預算了?”
“沒有啊,我們剛剛還派人去和風淺月核對了花銷費用,並沒有超出預算。”看秋落的表情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會,早上的花銷報告明明……”風淺月本想爭辯一下,可是一看見秋落看著自己就嚇得聲音越來越小。
“是不是風淺月核對的時候出問題了?”秋落面無表情的問。
“既然沒超出預算就沒事了,那我先走了。”妃蝶說完迅速撤離了,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