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右腳起處,便將二人踢飛數丈,一直踢出酒樓門口,然後又衝徐師兄肚子擊了一拳:“來呀,來打我呀!”
這一拳打下去,將徐師兄打得身子弓起,一口鮮血吐出,然後慢慢的萎頓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苗條女子驚叫:“你怎麼這麼野蠻?怎麼能說打人就打人?”
李紅袍嘿嘿笑道:“你們文明人又是罵人是豬,又是叫人下跪,我可學不會你們那一套。我就知道一件事――你要打,我就跟你打!”
開始那大胸女子罵他為豬,他不是沒聽到,也不是沒生氣,只不過和美食比起來,那都只是小事,所以暫時沒計較。現在吃也吃得差不多了,這筆帳倒是要好好的算一算了。
他這話說出,酒樓裡一片叫好聲:
“說得好!”
“李師兄霸氣!”
“那幫王八蛋就是要打一頓才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兒!”
“還特麼讓我們都跪下給他們道歉,真當自己是誰了!還不是被李師兄幾巴掌拍廢了。”
大胸女子和另一個男的都被李紅袍踢出門外,還癱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苗條女子雖然自己覺得自己這邊挺委屈的,可是見得群情激奮,知道自己一個人討不了好,只得灰溜溜的扶起徐師兄往外走出,心裡想:“這裡的人太野蠻了,以後都不要來這裡了!”
山海樓這一場爭端很快在山南傳開了,這是山南山北兩屆弟子的第一次交鋒,結果以山南的李紅袍打倒三個上一屆弟子結束。
這場交鋒在山南弟子的嘴中,自然是一場勝利的交鋒,一場偉大的交鋒。李紅袍在這一場交鋒裡,打出了新一屆的風采,給了山北那幫囂張的傢伙一記沉重的耳光。
可是在山北人的心目中不是這樣子的。
山北人心目中的這次爭端起因於新一屆的弟子在公共場所舉止不端,被山北的師姐提出批評後,不僅不思悔改,反而惡言相向,一點都不尊重上一屆的師兄師姐。更在徐師兄義正辭嚴的責令他們道歉之後,採取卑鄙手段偷襲發難,將徐師兄等人打成重傷,實在是卑鄙齷齪下流無恥,不好好教訓一頓是不行的。
事情在經過幾天的發酵之後,終於鬧大了。
這一天,山北有一百多人來到了山海樓,要山海樓交出上次打傷徐師兄的兇手。
他們領頭的人叫單承貴,是山北飛虎堂的老大,而那個徐師兄就是飛虎堂的成員,是他的得力干將。小弟被打,作為老大的自然要出頭。所以他這次帶上了一百多人,一定要為小弟出頭。
但是,被他找上門的山海樓感覺相當的莫名其妙。雷舞陽看傻叉一樣的看著單承貴:“打人的是李紅袍,你找我們幹嘛?他又不是我們的人,我怎麼給你交出來?覺得我們好欺負是嗎?”
單承貴當然知道自己這要求不是很合理,可是他又不知道到哪裡去找李紅袍,只能耍橫了:“這些話跟我說著都沒意思,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你必須得給我把那個人交出來。”
“要是交不出來呢?”雷舞陽笑嘻嘻的問。
單承貴抬眼望天:“那你這山海樓就不要開了。”
“哈哈,”雷舞陽笑道,“咱們混元劍道外門輪到單師兄你當家了?單師兄是不是準備接下來把傳法殿改個名字叫聚義廳,山頭再插一面大旗寫上‘替天行道’四個大字呀?”
“你什麼意思?”單承貴冷冷道。
“我的意思是――我的山海樓要不要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決定了?”雷舞陽一拍桌子,站起身道:“我叫你一聲師兄,是看在你入門比我早的份上,你以為我怕你啊?來我這裡耍橫,還特麼我的山海樓不要開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單承貴盯著他,冷冷道:“看來,你是不想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