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申明瞭自己只能在小事情上面做出決斷的事情後,才陪著笑問丁至成:“不知道貴派找敞派掌門真人有何要事?我雖然做不了主,不過還是可以在掌門真人面前代為傳達的。”
“就是這個人的事情。”對於席中平的推諉,丁至成也感覺很無奈,但是現在人家是天星堡的盟友,也不能做得太過。
他指了指一邊被捆綁住的赤血狂魔道:“此人綽號赤血狂魔,是楚荊邊境盜匪團伙嗜血盜的首領,這些年來,對楚荊兩國邊境的修士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犯下了滔天罪行。”
“哦,哦哦。”席中平點頭道,“有所耳聞。照丁道友這麼說,此獠簡直是罪大惡極。貴派能擒獲此獠,實在是兩國邊境修士之福,我代荊國邊境的修士感謝貴派。”
“不過,我們在追捕此獠的時候,竟然遭到貴派執法長老青陽子的攔阻,我們發現,此獠居然與青陽子師徒相稱,簡直駭人聽聞!”
丁至成冷笑道:“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寒江仙翁青陽子,居然會是嗜血盜首領的師父,還執意攔阻本派弟子誅殺此獠?若不是本派弟子還有些手段,擊殺了此人,當時就要被貴派這位執法長老殺人滅口了。”
“竟有此事?”席中平一臉的震驚,“沒想到青陽子竟然如此無恥,簡直禽獸不如!難怪早幾個月前掌門真人將他逐出門派。現在想來,應該是看出了他的人面獸心。”
丁至成憋悶得快要吐血了。
他本來是奉命向清玄門興師問罪來的,可是人家主事的不在家,撲了一個空,這已經很憋悶了。
而更憋悶的是,現在清玄門抱上了天星堡這條大腿,天機劍派做什麼都得考慮天星堡的反應。
這都算了,反正此事天機劍派佔在理上,不怕清玄門不低頭。
可是現在席中平居然跟他說――青陽子幾個月前就已經被清玄門逐出門派,不再是清玄門的人。
意思就是說,青陽子的事情,與清玄門沒有任何關係。
這也未免太無恥了一點!
一個門派的擔當呢?
如果清玄門還沒有抱上天星堡這條大腿,丁至成不介意對清玄門展開調查,看看他們究竟有沒有將青陽子逐出門派。
可是現在,顯然不能這麼做。
丁至成和楚國修真聯盟來的那名使者對視一眼,眼神裡都是深深的無奈。
“原來貴派也知道了他居心不良,已經將他逐出門派了,這樣我就放心了。”丁至成長吁了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道:“我們就怕貴派受了他的矇蔽,對本派那幾名弟子生出怨憎之心。竟然貴派也知道了他的為人,想來就不會有此誤會了。”
“自然不會,丁道友想多了。”席中平正色道,“貴派弟子誅殺此等惡徒,乃是匡扶正義的事情,敝派上下只有感激,怎麼可能怨憎?丁道友,請你替我帶個話給那幾位弟子,我對他們行俠仗義的行為十分敬佩!”
“席長老這話,也是無極真人的意思嗎?”丁至成看著席中平道。
他這次前來,一個目的是讓清玄門為此次事情賠禮道歉,另一個目的就是將商婭擊殺青陽子的事情揭過去。
畢竟殺了人家一個執法長老,不解釋清楚,對商婭以後的安全不利。
如果清玄門能承認商婭殺得沒問題,這次過來的目的也算是完成了一半。
席中平被丁至成問得一怔,然後就打起了哈哈:“這個……哈哈哈……現在掌門真人不在,我還真不知道掌門真人是怎麼想的,只能說這是我個人的意思。”
這件事可大可小,他可不敢輕易的替無極真人表態。
說不定無極真人從天星堡那裡引來強援,要拿這件事做藉口趁機滅了天機劍派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