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火槍隊子彈的干擾,他才能和那些人近身作戰。
他從儲物戒裡面取出了極品靈器級別的飛車,坐進車中,拿出幾塊中品靈石放入靈石槽中驅動,衝著空中那些築基修士衝去。
他很少使用這架飛車,因為太耗靈石,而他的靈石不是很多。
可是現在也顧不得了。
這架飛車速度很快,一經激發,便化作一道藍光,“咻”的一聲飛了起來,一百多丈的距離,可以說是彈指間便到。
那些修士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葉玄駕著飛車撞了過來,“轟”的一聲,將那支法器級別的飛舟撞得四分五裂,一個個驚叫著從空中往下掉落。
葉玄的飛劍早已經被他祭出,劍光連閃,傾刻間便被他斬殺了五名修士。
被他斬殺的五名修士,就是這裡面修為最差的五個,在飛舟被撞壞的時候,那些修士都反應不過來,破綻大出,所以被葉玄撿著了這個便宜。
可是,就在他準備對第六個人下手的時候,遭到了強烈的抵抗。那些回過神來的修士,都止住了下落之勢,將他的飛劍給擋住了。
然後,葉玄就沒有法子從他們的包圍圈裡面突圍出來了。
“那就拼吧!”葉玄咬著牙從飛車裡出來,手執寶劍,和他們戰在了一起。
在這麼多築基修士的攔截下,飛車根本就沒法飛行,還不如出來。
築基修士在沒有飛行法器的情況下,並不能在空中停留多久,不過一會兒時間,他們都落到了地面。
這個地面不是在濉州城中,而是在城外,葉玄等於孤身一人陷入了敵境。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了,一手持劍,一手掌心雷,在那些修士的包圍中,左衝右突,奮勇廝殺。
這個時候,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他的想法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
他追求的不是將這裡的人擊傷或者擊敗,這在戰場上沒有任何意義,他需要的是將敵人擊殺。
所以他只挑最弱的動手,那些強者對他反動的攻擊,他都是硬扛著。
一開始,他極品靈器級別的護身法衣還能將那些攻擊隔斷,保護他不受傷害。
可是時間一長,護身法衣受到的攻擊太多,那一層護身光罩都被擊碎,他也就開始受傷了。
“我今天就是戰死在這裡,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葉玄抱著這樣的想法,和那些人浴血奮戰。
他的法力在這群修士裡面,不是最高的。可是他的武功,卻絕對是這群人裡面最高的一個。
他師父李紅袍就是一個近戰高手,那一身彪悍的技能,全都傳給了葉玄。
要不是近身戰鬥,葉玄早就被他們打趴下了。
當然,現在的葉玄也絕對不好過。
他已經被染成了一個血人,這其中有他的血,也有敵人的血。
半個時辰的拼殺,對方已經有十幾個築基初期和築基中期的修士死在他的手下,可是他自己也已經傷痕累累。
“這樣也好,與這些弟兄們死在一塊,也報了他們的恩。”
如果沒有楚國的那些士兵,他不可能收集到那麼多的魂魄。
他心中還是有一些遺憾:“這段時間收集了那麼多魂魄,可是已經沒有機會送到門派了。”
他還是那一次給公孫雄拿丹藥才回了門派一次,之後一直跟在公孫雄的軍隊中。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他已經收集到了百多萬魂魄,可是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將它交給門派了。
這個時候,另一處又傳來了槍聲,想來又有一批晏國的修士發動了攻擊。他心下哀嘆:“我已經過不去了,希望他們能夠攔住那些人吧。”
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