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笑看著邱泰道:“我好大的膽子?邱泰師兄,我看膽大的是你吧?你身為執法堂執法弟子,本應以身做責成為我們的榜樣,而你非但沒有起到模範帶頭的作用,還夥同棐家修士訛詐於我,你知法犯法賊喊捉賊,該當何罪就不用我說了吧?”
“你……你血口噴人……”
邱泰這次真的急了,雖然他不知道陸陽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看陸陽輕鬆的表情,及剛才設計對付棐志平的手段,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不過事已至此退無可退,唯有硬著頭皮把戲演下去,至於與棐志平合作之事,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無數道七彩靈光激射而來,眨眼之間,天空之中已經懸停了幾百個高階修士,這其中以築基期與金丹期修士最多,正中帶頭的竟然是幾位陰神境與陽神境的修士,正中一人正是代宗主司功,而他的旁邊有一位長髯修士,正是當日出現在臨仙城的法相境修士公孫長治。
司功皺了一下眉頭道:“陸陽,剛才的求救警訊可是你發出去的?”
“回稟代宗主,的確是弟子發出去的。”
未等司功說話,他旁邊一位黑臉修士怒聲道:
“你好大的膽子!宗門重地竟然如此兒戲,來人啊,把他給我押下去,廢除修為,終生為奴!”
黑臉修士話間剛落,兩個執法堂的築基修士已經閃身至陸陽身邊伸手就抓。
“慢!”
危急之下,陸陽摧動全身靈力一聲暴呵,直震的周圍煉氣期修士兩耳耳鼓發麻巨痛。
“大膽!”
黑臉修士再次暴呵,隨著他暴呵出聲,一股無形的壓力直落於陸陽身上,其化妖之體瞬間開啟,卻依然無法抵禦這股重壓,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地表青石硬生生被膝蓋震出幾道裂痕,而陸陽則強行驅動體內靈氣硬抗這股壓力大聲急呼。
“回稟前輩,晚輩性命不保,故此才發出求救資訊。”
“狡辯!”
黑臉修士臉色一沉,威力再次增大,陸陽的全身骨頭在他的威壓之下咔咔作響,有一種想要被壓碎的感覺,兩個膝蓋更是巨痛難忍,膝下青石的裂縫竟然再次變長。
“咦?好強韌的身體!”
司功與公孫長治同時驚咦出聲,顯然他們二人不認為陸陽的身體能夠承受這位黑臉修士的威壓。而黑臉修士臉上也出現一絲意外之色,其外放的威壓隨之收回。隨著他的威壓收回,陸陽身體急抖幾下長出了一口氣,心道只要這幾位縹緲宗高層願意聽自己說話,自己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代宗主司功道:“既然你有話要說,就給你一個為自己辯解的機會,說吧,為何在宗門內開啟百強求救迅息?”
未等陸陽說話,旁邊邱泰急聲道:“回稟代宗主,陸陽無事生非,打殘了棐家十幾名修士,弟子身為執法堂弟子找他理論,哪知他心性瘋癲,竟然激發了求救迅息攪的宗門大亂,還請宗主治他重罪以敬效尤!”
“哦?此事當真?”
“自然是真,現場幾百弟子都可以作證,是陸陽把棐家十幾名修士打傷致殘的。”
司功皺了一下眉頭:“陸陽,你可有話要說?”
陸陽看著邱泰的表演無動於衷,至到代宗主司功發話,陸陽才拱手施禮道:“回稟代宗主,與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如讓事實說話,事實勝於雄辯!”
話畢,一張影現符靈光閃現浮向半空,畫面之中正是陸陽與棐志平的對話,及棐志平搶奪陸陽手中玉瓶,然後連續兩次把陸陽擊飛的畫面。
此符一出,現場一片安靜,邱泰的心更是涼到了冰點:“靠,又是這招,聽說陸陽在初入宗門之時,就用這招送四位守門弟子入獄,這下麻煩大了。”
“回稟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