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地盤上,態度還如此囂張!曹桃桃臉上隱約有些怒意,「凡是都有個先來後到,兩位可是存心與我白玉別苑過不去?!」
汪福微詫,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雖然也有些不悅,但還不至於到生氣的地步,更何況曹桃桃平素並不是個能被輕易挑釁之人,比自己還穩,這會怎麼忽然沉不住氣了?
駱劍英坐在地上,連眼都未開,只回道:「我既未妨害到諸位,這裡亦不是白玉別苑府邸,不過是歇個腳,何來過不去一說?」
「你!」曹桃桃語塞,雖然對方說的是事實,可是個正常人看到有兩方人對峙,這個時候不都是避之唯恐不及麼?這人不但闖進來了,還如此目中無人,於是言辭不由嚴厲道:「你們本身便是對我等的妨礙!」
誰知駱劍英自覺話已言盡,乃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根本就不欲理他,至於劉倩碧心中雖然汗顏,表露出來的卻是彷徨無助的神情,為難的在倆人間看來看去,隨後低頭絞弄手指去了。
遇上兩個這樣的主,曹桃桃亦只有乾瞪眼的氣。這一幕樂得在旁厲滿是哈哈大笑,「哈哈哈,駱道友說得不錯!有些人就是小肚雞腸,地方這麼大,多容兩個人又有何不可?」
其笑聲太過刺耳,曹桃桃頓時不悅看向他道:「厲道友又是何意?幫襯著外人幹擾我等比試,莫不是想壞你我之間這場比試?」
「哼,」厲滿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多了兩個旁觀者,和比試有何關係?在我看來如此更好,有外人作證,諒你們輸了亦不能賴帳!」
曹桃桃亦反擊道:「若真是旁觀者還好,就怕有人居心不良,乃是請了幫手。」
「幫手?」厲滿脾氣被激上來了,「這又不是鬥法,怎麼幫襯?我今日才知你們這些下界修士竟是如此胡攪蠻纏。那現在我便告訴你,他們是我厲滿請來的客人,隨你猜測幫手也好,心懷叵測也罷,又奈我何?」
眼見曹桃桃臉黑得可以滴墨,汪福連忙上前勸道:「桃兄,不過兩個外人,亦礙不得什麼事,愛哪呆便哪呆,莫要因這點小事動氣,壞了心情,不若養精蓄銳,待贏過他們,才能真正滅其氣焰,揚我威風。」
汪福一番勸解似乎起了作用,只見他想了想,神色忽明忽暗,一甩袖子冷哼道:「就讓他得意一會,待到午時便要得他好看!」
至此,兩人的不滿暫時算是平息下去了,而厲滿也將注意轉移到在正低首絞手指的劉倩碧身上,打量片刻後,便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上前攀談道:「在下厲滿,乃是白玉別苑名下白玉閣大掌事福山靈君之子,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劉倩碧心中不恥,像這樣上前與自己攀關係之人,可謂多如牛毛,一個個都是衝著劉家名號而來,最是令人厭惡。但為了維持自己天真嬌弱的形象,她還是羞澀一笑道:「小女子劉倩碧,家父劉國功。」
明明早已知曉,厲滿仍舊裝作方才知曉,一副恍然的表情道:「原來是劉前輩千金,失敬,失敬,如今劉道友乃是在下的貴客,儘管放心在這邊休息便是,不用懼怕那些宵小之徒。」
「方才你們吵得如此厲害,我亦很是擔心,不知該如何勸解,如今有道友這句話,我便放心了,多謝道友。」
說著,她朝厲滿甜甜一笑,頓時,厲滿覺得一道熱流從小腹劃過,全身酥軟無比,乃是極力維持住鎮定,不過眼中暗光還是洩露出他的心思。
劉倩碧見狀,則表示非常滿意,這才似一般修士的反應,不像駱劍英這廝,根本就是一個怪胎!
接下來,厲滿又恭維了幾句,她亦羞澀恩恩啊啊的敷衍著,目光卻是悄悄在打量眼一干人等,除卻這厲滿以及方才那兩名男子,餘下二十多人看上去都不怎麼樣,其中似乎還有一名劉家外戚女子,時不時拿眼角在瞅自己,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