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話音方落,那邊朱婓便叫起來了,「喂喂,我說侯壽你自己不想請可別把我也給搭上啊,」
侯壽啐他道:「那你一個人付錢好了。我可是看在你才剛買了只靈獸,同樣也囊中空空的份上,幫你一把,真是不識好人心,別怪我沒提醒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咳,咳,」朱婓是一口酒嗆到了喉嚨裡,鬱悶道:「我說死胖子,你就不能讓咱裝裝樣子麼,非要說那麼明幹什麼,糟踐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見二人再度調侃上,霍元霸覺得不出聲不行,是敲敲酒碗提醒道「好了,你們收斂些罷,別這麼快就讓蕭道友見識你們的本性。」
「呵呵,大哥看你說的,」侯壽笑眯著眼一點也不覺不好意思。「蕭道友不是自己人嘛,在自己人面前何必那麼見外。」
「大哥,在這點上我贊成胖子,自己人不必來那些虛的。」朱婓亦點頭表示同意,但隨後話音卻是一轉,「不過胖子,那些拉屎放屁賴帳的事你說你自己便成,要丟臉也是你一個人丟,犯不著拉我一起陪著吧?」
「誰討論拉屎放屁的事了?!」侯壽頓時臉紅脖子粗的瞪著他,「我這叫坦誠!再說咱們還會拉屎放屁嗎?!」
這時蕭瑤一口酒正含在口中是差點笑噴而出,霍元霸是無奈搖頭對著她道:「他們二人就是喜歡這樣瞎胡鬧,但並無什麼惡意,習慣了便好。」
是了,他們昨日還略顯拘束,不曾如此,但這不正是敞開心胸的一種表現?
「用不著習慣,眼下我便已覺得二位道友這樣很好,」蕭瑤略顯羨慕道:「若非至親之人又怎能如此隨意開玩笑?別看現在他們相互拉對方臺子,但到彼此有難時說不準意外的仗義慷慨,能夠同仇敵愾,一致對外,正如昨日那般。在漫漫修道之路上有這樣一位兄弟陪著能夠苦中作樂,不失為一件幸事也。」
「哈哈哈!」霍元霸豪氣大笑三聲,心中的擔憂也完全放下,「好個人生幸事!難得蕭道友不嫌我等粗鄙!我替二位兄弟敬你!」
這時那二人也停止了調鬧,各自端了一碗酒道:「大哥,你也忒不厚道了,分明該我與朱婓二人敬蕭道友,怎麼能代,你這分明是在搶酒喝嘛。」
「就是,就是,」朱婓幫腔道:「我早就知道蕭道友不會介意,否則昨日也不會出言相助,來!喝酒!」
仙途之上大多時都是孤獨,知己何其難求,這樣的情形讓她不免想起數萬年前曾經有三位脾性各異的女子也是如此與她在酒館飲酒歡笑,縱使此生已是再也見不到她們,留下的記憶也永不退色。
蕭瑤很久不曾如此開心過了,遂不再計較什麼男女是捋起袖子盛滿一大碗酒,站起身道:「一人一人分開敬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大家一起共飲!敬三位道友的灑脫豪爽!敬大家彼此能相識!」
說完是一飲而盡,受其影響,兩外三人也都痛快的對著碗中酒水一陣豪飲。
待消滅兩罈子酒水後,大家興頭略盡時,蕭瑤這才記起正事,是問道:「三位道友,我昨日方才登島,如今尚還未曾找到落腳之處,不知附近哪裡有比較實惠的洞府可以租借?」
朱婓替她倒了碗酒道:「租洞府倒是不難,但若是價格實惠的可就有些麻煩了。因為在地魁星上無論哪座城池修煉洞府都十分緊張,洞府的價格只漲不跌,若有實惠的空出立刻便會被一搶而空,不知蕭道友有多少預算?要租多久?」
蕭瑤將眼前酒席的花費剔除,估算了下自己全身家當道:「大概十萬中品元晶左右吧,期限也不長,至多半年吧,不知有沒有合適的?」
怎料她剛報完價格,便看到朱婓與侯壽二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手中的酒也都灑了出來。
「蕭道友不是在開玩笑吧?!鄴都哪怕是連大街上的『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