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朱婓、侯壽二人卻是搖首道:「這是天大的喜事怎能不慶祝,大不了咱們找處隱蔽之地不讓人發覺悄悄慶祝便是。」顯然二人是來了興致。
「蕭道友放心。」侯壽又道:「沒有酒肆不要緊,但咱這裡還有幾瓶好酒,呆會再獵幾頭野獸,抓幾條魚,嘿嘿,這下酒菜不就都有了嗎?」
看他們熱情高漲,蕭瑤自是不願意再說煞風景的話,而且她心裡也被帶動出那麼幾分嚮往與雀躍,這是獨自一人時覺不會有的心情。遂笑道:「好!既然有酒有菜,便是天意讓我等放鬆放鬆,咱們先去找一處風景優美的僻靜之地,有怎能少得了美景不是?」
「哈哈哈,好!好!好!」侯壽一連三個好字表達出自己心中愜意,「我就知道蕭道友是個十分上道的朋友!咱們走!」
看著五人氣氛融洽,討論著喝酒吃肉,被晾曬在一旁的浮屠道人表情訕訕的,忍不住咳嗽好幾聲來示意五人他的存在。
蕭瑤無語,心道:這老道兒怎麼還不走?思忖片刻後,便轉過身面帶微笑對浮屠道:「多謝前輩相助,如今任務已經完成,前輩也可功成身退,我等小輩就不送了,前輩好走。」
浮屠道人聽著那個鬱悶啊,這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嘛,當即老臉委屈道:「既然也有我老頭兒一份功勞,為何慶功宴不能捎帶上我?」
他這副做派就好似個拿不到糖的小童,滿腹的委屈,讓五人再度額角再度齊抽。
這等無恥大能,蕭瑤是見多了,對方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明擺著就是戲耍刁難,她也知道這樣的大能脾氣古怪,絕不能順著他意,否則就會得寸進尺,打蛇上棍。
所以她開口正想拒絕。卻聽得霍元霸在旁道:「我等不知前輩也有興致,故而也不敢貿然邀請,前輩願意同慶,我等小輩值當歡迎。」
剎那,浮屠那張委屈的老臉是喜上眉梢,笑成了一朵菊花,連連點頭道:「你這男娃厚道,不似那邊的女娃,兇得狠,老頭兒我怕怕。」
蕭瑤聽著差點沒噴口老血,天下怎麼還會有第二個這麼無恥之人?當即是皮笑肉不笑道:「前輩覺得小輩兇,也可以選著不去。這樣亦能眼不見為淨。」
老道嘴巴一癟,竟是拉住霍元霸的袖擺,無比委屈道:「看到沒,她又兇我這孤苦的老頭兒了!」
哪怕是沉穩有度的霍元霸,這一刻表情也有些皸裂,看著有些不對盤的兩人,是納悶:蕭道友平素也算大度,哪怕是旁人的冷嘲熱諷也從不放在心上,怎麼就單和這位前輩頂上了呢?
從一行五人變成一行六人,雖說多了個奇怪的前輩,但並未太妨礙到眾人的喜悅之情,找地方的途中,朱婓、侯壽、蕭瑤三人都在討論要獵些什麼。
浮屠也不多話,髒兮兮,屁顛屁顛的跟在隊伍最後邊。
只是在眾人落地時,他忽然傳音與蕭瑤道:「小乖乖呢?你不叫它回來一起慶祝麼?」
蕭瑤方才想起被這老道弄跑的豹子,於是聯絡豹子道:「你在哪?」
「你打完了?真慢!這麼弱的對手竟還浪費這麼多時間!」豹子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聽聲音感覺得出壓根就沒想過蕭瑤會輸。
反正蕭瑤也聽習慣它的冷嘲熱諷,只道:「要回來嗎?」
豹子那廂聲音徒然增大:「不是說幫完你忙,便放老子自己一人行動的麼?!」
有浮屠在,蕭瑤本就沒打算叫豹子回來,只是問問它在哪,「我只是問問,離比賽結束還有數日,最後一天你得回來,剩下的別惹事。」
聽到不是要它回去,豹子聲音又變得不耐,「囉嗦,老子知道了。」
和豹子溝通完,蕭瑤看也不看浮屠道人那期盼的小眼神,徑直去找朱婓、侯壽二人商量食物一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