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金澤前輩的訊息,蕭瑤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決定去逮住一隻妖問問情況,那黝黑彪形大漢修為在幾妖中最高,還與前輩又那麼點仇怨,所以目標肯定不能找它,剩下七隻妖找誰好呢?
就見其中一名妖修獨自走往一個巷子,對方頂著個狗頭看上去一副老實樣,修為不過鍊形期,嗯,就它了!
可憐的狗妖還不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它已有五分醉態,哼著小曲在巷子裡慢慢走著。等它在巷角里轉個彎,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將它套在了裡邊,它連喊都來不及喊就腦殼一疼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再睜眼時便是三個腦袋居高臨下一錯不錯的正盯著它在看。
狗妖嚇得魂都快飛了,它剛想喊救命卻聽到對方搶先它一步威脅道:「別喊,否則老子再敲暈你!」
對方身上有種莫名的威壓讓狗妖不自覺的抖了抖,喊叫聲也憋回了肚子裡。
「我問你答,其他多餘的話一句別說。」
由陰池來發問,迫於三人淫威狗妖艱難的點了點頭。
「金澤現在在哪?」
「你……你們是金澤大人的仇家?!」
聽到金澤的名號狗妖愣了,同時也想起來這三人不是剛才在酒樓喝酒時旁邊一桌三人麼?對方要是和金澤有仇抓自己幹啥啊?自己是鹿哥的人和金澤不是一路的啊。
「說了別說多餘的話!」
陰池抬手就給狗妖一個暴慄,狗妖立刻不敢再問,只在心中直呼倒黴:「我……我不知道啊,金澤大人乃是老祖手下的得力幹將,我就一邊緣小妖,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大人物行蹤啊。」
這……
陰池為難的看向蕭瑤,說真讓自己去問個路沒什麼問題,但是嚴刑逼供什麼的它不太擅長,關鍵對方說得好有道理,它竟無法反駁。
蕭瑤也考慮過對方可能不知道金澤前輩所在,不過就算不知道本人在哪,北澤師獸島的路它應該知曉。
「既然如此,那關於金澤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包括你們的仇怨。」
「天啊,我哪有資格知道金澤大人的事,更不敢與之結仇啊!」狗妖是叫苦不迭「也就是我們鹿哥……就是方才酒樓裡砸酒罈那個,數日前和金澤大人部下有些許紛爭,然後金澤大人敲打了一下鹿哥,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是真沒資格認識金澤大人這樣的人物。」
蕭瑤聞言是眼前一亮:「你們數日前有過糾紛,也就是說金澤如今在玄武城內?」
「這個就不清楚了,您也知道大人物總是日理萬機,這都幾日前了,現在離沒離開玄武城就不是我們這些邊緣小妖能知曉的了。」
蕭瑤又問:「那北澤獅獸島怎麼去?」
這次狗妖倒是答得很乾脆:「從玄武城有到北澤的傳送陣,在北澤碼頭乘船就可以到獅獸島了。」
眼看問得也差不多了,蕭瑤朝豹子使了個眼色。狗妖腦袋又一疼再次暈了過去。
將昏迷的狗妖丟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後,三人便裝作若無其事的從小巷裡走出去。
「蕭大娘子,那接下來我們是繼續留在這裡再看看還是直接去那個啥北澤?」
走在街上陰池忍不住發問,已經過了好幾日了,它好怕上次那些妖在某一刻突然又跳出來,特別是北澤這個地方聽著就像是個偏僻地,感覺很容易給別人動手的機會。
蕭瑤想了一會道:「先留下來看看吧,再打聽打聽,也許金澤前輩還在城內,我們先去找個客棧。」
正說著,她突然感覺又有審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並且還不止一道,明明之前還沒有的,而且盯梢的手段並不怎麼樣,修為也不高,不像是之前圍殺自己的那夥人。莫不是那狗妖去搬救兵了?
於是她不動聲色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