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徐家府上。
徐青陽在書房裡坐著,眼前一個黑影彙報著。
“哦?成兒破了那三重武境的束縛?”
“是的,家主,老奴親眼所見。”
“唉,這孩子,若非那場變故,以他的資質,恐怕真能觸及靈武之境,真是可惜了。”
徐成睡得正香,突然一陣危機感讓他猛地睜開眼,只見床前站著個人影。
“咳咳。”徐青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略顯尷尬地輕咳一聲,從懷裡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大小如龍眼,輕輕摩挲著。
徐成的目光落在義父徐青陽身上,只見這位四十歲左右的徐家族長,身穿一襲氣派的玄色長袍,端坐在椅子上,威嚴自生。鬢角點點白霜,卻無損他那粗眉下的豪邁氣質。身為元武境的巔峰武者,徐青陽的威名遠揚。
面對這位義父,徐成心裡猶如小鹿亂撞,不知該以何種心情應對。他們之間,難道僅僅是義父義子的名義?外界那些說他資質平庸,讓徐青陽面上無光的流言,是否真有其事?
“義父,您找我有事?”徐成整理了一下衣襟,輕聲詢問,目光卻不自主地溜到徐青陽臉上,想捕捉他的情緒。
十四年前,徐青陽帶著尚在襁褓之中的徐成重返徐家,自己卻因此身負重傷,修為大減。有人傳言,徐青陽曾深入天蕩山脈,自那以後修為便不復從前。
徐青陽輕輕摩挲著手中的珠子,良久,才緩緩抬起眼,遞給徐成,“拿著。”
徐成接過珠子,疑惑地問:“義父,這是……”
“這是你親生父親留給你的。”徐青陽答道,目光似乎穿越了時空,沉浸在往昔的回憶中。
“我的父親啊,”徐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那些塵封的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打小起,他總以為的那個父親,竟非親生,這秘密,除了徐青陽,徐家上下無人知曉。
徐青陽目光深沉,嘴角掛著讚許的微笑:“成兒,你的毅力,遠超我年輕時,比任何人預想的都要出色。”
他話鋒一轉,面上掠過一絲遲疑:“但有件事兒,我得提醒你,你怕是難以跨越到氣武境。”
“啥?”徐成一臉的驚訝,這怎麼可能?想當年徐家那位太上長老斷言,他資質平庸,難成大器,可如今他都已站在凡武境四重的巔峰。
武道修煉,本就是一場與自我的較量,徐成深信,只要不懈努力,終能有所作為。
果不其然,自打穿越至此,短短兩天,他的修為便從凡武境三重飛躍至四重巔峰。
但如果身體不能產生內氣,徐成不禁皺起眉頭,他的修為將止步於凡武境,哪怕是將換血練到極致,力量也不過接近一萬斤,與真武境動輒數萬斤的力量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更別提靈武境那些能飛天的強者了。
“這不可能!”徐成瞪大了眼,滿眼的不可思議,他盯著徐青陽,期待從他那兒得到一個滿意的解釋。
徐成啊,如今可是頂著天縱奇才的名頭,腦袋瓜子聰明得很,還有那神級輔助,簡直就是開了掛的存在。以後的修煉資源,高階功法,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徐成聽了徐青陽的話,心裡直打鼓:我這修煉之路,難道真要止步於凡武境?
徐青陽長嘆一聲,眼神裡藏著痛色,緩緩說道:“成兒啊,我也不願相信,但事實如此。當年遇到你爹時,他已是傷痕累累,他將你託付給我,說你受了重傷,根基受損。他要去天蕩山脈尋找神藥,為你重塑武道根基。若成功,就來武元城找你;若失敗,那就是命中有此一劫。如今約定的日子已到,你爹的情況恐怕不妙。”
徐成聽了,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相信,畢竟神級輔助給自己的評價是:體質三點,血脈零點。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