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給我解毒?”
小心地看著他,小小可沒有忘記,她現在沒有武功啊,身邊也沒有毒藥,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她就只有小心翼翼的份兒。
“你不是最厲害的大夫嗎?你的毒藥那麼厲害,解毒應該就更厲害了。反正你現在也死不了,等你醒了自己不是就能搞定嗎?”
邪魅的一笑,那燦爛的笑臉晃得小小微微的暈了一下,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嗎?幹嗎離得這麼近,笑得這麼燦爛啊。
“你說的是沒有錯,可是我一沒有銀針,二沒有帶著我的那些寶貝,你讓我怎麼自己解毒啊?惑,你不是也會醫術嗎?借你的銀針給我用用,我現在難受死了……”
先把自己治好了,她小小自己一個人,照樣能夠飛出惑的地盤。對了,他不給自己解毒,不會是想要在這兒困住她吧?
“我不會醫術,誰告訴你我會醫術的?”
夜惑不解地笑了笑,看到斜躺在床上的小小,頭髮散亂地鋪在身後,臉色雖然是微微的蒼白,但那雙璀璨如星辰的眼睛卻還是那麼靈動,她總是這樣,就算是脂粉未施,同樣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不會醫術?那天你怎麼會告訴我說我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的?”
小小不解地皺皺眉,那次還真是要謝謝他,如果他不提醒的話,她還能著了水水的道兒。
“我是看到了。當時我去找你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小動作,所以才提醒你的……”
惑嘿嘿地笑了起來,想到那天小小的表情,他還著實是高興了許久。她也沒有想到,她這個使毒用毒的高手,竟然能著了別人的道兒吧?
“你什麼時候到我的宮裡的?不會是到了很久了吧?”
從水水來到自己的後院閒逛,中間至少也隔著近兩個時辰,這個惑也太厲害了,偷偷地看了自己那麼長時間,可她竟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那天,好像她還……洗澡了,不知道他看到沒有啊?
想到自己光溜溜地泡在澡盆裡,有人在暗處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小小的心裡除了憤怒之外,臉也整個都紅了起來。
“別想了,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我也都看到了。小小也好,夜妖也罷,你是我夜惑看上的女人,以前的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以後,絕對不許再看任何男人一眼!”
夜惑眼中的笑意不再,他的手撫摸到小小的臉上,執著地看著小小,宣佈道。
“可是,你也知道,我愛的是麟王,我愛上的從來就只有麟王……”
勇敢地抬起頭,他的臉近在咫尺,只要她稍稍地抬頭,或者是他微微地低頭,就能夠碰到她的,這樣曖昧的距離,讓小小擔心地向後退了下。
“哼,那是原來,我可以不去追究,但以後你不能再見他了,連想也不行!還有,肚子裡的這個孽種給我拿掉,我可不想當個現成的爹!”
手移到小小那尖尖的下巴,回來的時候,他也讓人幫小小看過,如果不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估計小小早就醒了,他不會負氣地不管他。
“喂,夜惑,你這個人很無禮呢?什麼叫孽種?這個孩子是我和麟王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是相愛的,懷了他的孩子我很高興,不許你這麼說我的寶寶。”
手下意識地撫摸到肚子上,這是她和麟王的愛情的結晶,誰都不能上海這個孩子,誰都不能!
“不是孽種嗎?你別忘了,你有這個孩子的時候,你不是麟王妃,你是皇上的女人。嫂子和小叔子的孩子,不是孽種的話,你說該叫什麼呢?怪不得皇上會這麼的生氣,被自己的兄弟給戴上綠帽子,這個感覺一定不錯……”
夜惑的手微微地用力,下巴的疼痛傳來,小小驚訝地看著他,喃喃道:
“本以為,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