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吳霜不敢相信了,就連混跡官場多年的吳帝賢,聽魏峰說完也是一臉的吃驚。
這幾天,他們父子一直守在東城看著吳霜,對城內發生的事還不瞭解。
這老頭兒不敢相信,魏峰他一個外來人,竟能憑一己之力收復八個衛所。他一臉震驚的看著魏峰,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吳天卻開口說話了:“還不鬆手!好你們這對兒狗男女啊!當著我爹的面你還敢如此放蕩?吳霜你還說你不是個婊……”
吳天說話時,還一步一步的向吳霜兩人靠近。等他說到最後時,也來到了兩人面。
他剛想罵吳霜是個婊子,可那個“婊”字兒還沒說完,就被魏峰用機槍的槍管,捅進了嘴裡。
那槍管又粗又硬,差點沒把吳天的門牙懟掉。他剛想掙扎,魏峰就又用力的往裡捅了捅。一陣乾嘔後,他便不敢再亂動了。
魏峰鬆開懷裡的吳霜,一臉厭惡的盯著眼前的吳天。
“你怎麼那麼煩人呢?怎麼哪兒都有你啊?你爹在又怎麼了?我要不是看在吳霜的面子上,早就給你打成篩子了。”
魏峰一邊說著,一邊把吳天逼到了牆角。
吳霜身邊的雲兒,替自家小姐鳴不平道:“魏先生,這個畜生昨天還險些非禮了我家小姐。您看看,這幾日,我家小姐都被他們爺倆欺負成什麼樣了!”
魏峰聽到這兒,心裡更是怒火中燒。
“好你個畜生,對別人你是滿口的仁義道德,而你自己卻做出這樣的齷齪事來。你這張嘴也就別要了吧。”
說著,魏峰就扣動了扳機。突突突一陣連發後,吳天的腦袋已經成了一攤爛肉。
吳帝賢看自己的寶貝兒子,慘死在自己面前,“吼”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說他是哭,但是又沒有聲音,只見他往外出氣,卻又不見他往裡進氣。
魏峰擦了擦臉上的血,扭過臉來。
他緩緩來到吳帝賢的面前,看著面前這個,就像抽了筋似的老頭兒。
冷冷的對他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吳霜的長輩,會照顧吳霜。沒想到,你卻跟你那禽獸兒子一起欺負她。”
最後他趴在吳帝賢耳邊,問道:“吳霜每天對你一口一個叔父的叫著,你是怎麼忍心的啊?你也就隨你兒子去了吧。”
隨後,又是一陣槍響。明宣城內唯一的老臣,伴隨著飛濺的血花,華麗落幕。
事情是這樣的。
自從昨天兩封書信寄來以後,魏峰陸陸續續的又收到了好多的信件。
這些書信的內容也大都一致,都是表明了歸順的態度,和交權的決心。
魏峰的回信依然是堅定了一個原則,那就是甭管你說的再天花亂墜,那也得先把交兵權交出來再說。
直到今天早起,他終於收齊了所有衛所的兵符印信。
魏峰心裡激動難耐,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吳霜分享這份喜悅。於是,他跟可可和笑笑打了聲招呼,就急匆匆的往東城趕來。
沒想到半路卻被吳帝賢的兵丁給攔住了。魏峰心想這吳帝賢一定是有問題,但他又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便轉往吳丹的衛所向他詢問。
吳帝賢的那些小心思,早就被其他的指揮使看在眼裡了。只是他遲遲不能得手,也就沒人搭理他了。
吳丹給魏峰說明了整件事兒的來龍去脈,魏峰馬上就感覺不妙。他馬上讓吳丹點齊兵馬,跟著自己去解救吳霜。
吳丹又給魏峰想了個法子,正好利用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各衛所是否真心歸順。
於是,他代魏峰寫了幾封調令,經魏峰查驗許可後。蓋了大印,請了兵符,便派人送往了各個衛所。
各衛所接到信後,眼看錶明忠心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