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施展術法離開了。
可是米修,看起來好像有點憂鬱。
“羽朵,你是娃娃對吧?聽說娃娃現在都被禁用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存在。而且,你好像跟娃娃不是很像。如果不是看到你變幻回木偶娃娃的樣子,估計我不會相信你是娃娃。”
“說說你!不要說我!”
“哈哈。”米修抬起憂鬱而深邃的眼,嘴角的弧度十分迷人,他是在笑,但是表情讓人看來,卻是那麼心疼。可是這些羽朵沒有看到,羽朵蹲在那裡,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氣。不知道為什麼,她很討厭米修一句一個“你是娃娃,不是人類。”
娃娃怎麼了?娃娃就不能生存在這個世界裡了麼?如若說存在就是合理的,那麼娃娃生存在這裡,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吸血!這點你知道了吧!”見到羽朵的身體晃動了一下,米修知道羽朵不是一點都不在乎的,“你害怕了嗎?”
“喂!你能不能廢話少說,快點告訴我,怎麼才能讓瀟瀟他們恢復正常?啊——”
米修猛然拉住蹲在窗臺上的羽朵往自己懷裡來,羽朵身體忍不住後傾,她沒有料到米修還敢動她,或許是她根本不知道米修現在心裡面的想法,直到整個人被米修困在懷裡的時候,她只有瞪著那雙美麗的水瞳,衝米修發火。
“放開我,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我想咬你!”米修的目光緊緊盯著羽朵雪白的脖子,現在他也知道了,為什麼羽朵沒有被自己的血液傳染,是因為她是娃娃嗎?可是,米修直到這一刻才清楚,自己竟然一直很想咬上羽朵的脖子——把她變成自己的!
從第一次的遇見吧,華麗的舞社納新現場,純潔的猶如天使般的羽朵,生疏的舞步,小兔子般的眼神。其實在那一刻,米修已經被打動了,但是卻不想承認而已。
然後是羽朵要退出校花大賽的評選,接下來就是聖誕夜的共舞,而後呢?米修有點茫然了,他很想把羽朵變成自己的同類,可是卻知道,明明是她身上的那種與眾不同,吸引了自己。
“為什麼咬我?”羽朵懵懂了,因為她突然想起那天主人是怎麼咬自己的,感覺有點納悶。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咬自己呢?她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嗎?
米修不說話,一點點靠近羽朵的脖子。他嘴裡面撥出的熱氣,讓羽朵感覺很不舒服,有點癢癢的,熱熱的。就在米修的嘴唇已經貼在羽朵的脖子上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手指輕動,氣流旋轉,一轉眼間,米修已經被甩出兩米遠。
這只是小強度的【風、旋】。羽朵不會一下子就把米修給怎麼處理了,因為畢竟她還想知道,怎麼才能讓瀟瀟恢復正常。
米修知道羽朵不一般,可是這是羽朵第一次襲擊自己,他從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塵。“你倒是手下留情了。”
“其實,如何解開你朋友身上的血液毒,答案在你的身上,羽朵。”
“我的身上?”
“是的,你是那次去城堡的舞會上,唯一沒有被血液傳染的人。哦不,是娃娃。”
羽朵愣愣地看著一臉笑意的米修,她不知道為什麼米修會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成了所有問題的關鍵。是因為她不是人類,所以才沒有被傳染的嗎?不是嗎?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推門而入。這是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米修在看到這個男人一瞬間,臉色大變,他的雙眼幾乎能夠冒出火來。
“我的兒子,見到你老爸,不應該用怒火來迎接吧!”這個中年男人穿著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銀灰色的西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高大的鼻樑,濃密的眉毛。
咋一看去,跟米修的長相還真有幾分相似。不過這個中年男人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