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偷營會不會成功啊?”
“我怎麼可能知道?”
魏續十分煩躁,侯成突然的開口嚇了他一跳。
“要不,我們再去勸勸將軍?我這心裡總是慎得慌。”
侯成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冷汗,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如若不是和魏續關係好,怕是要指著他的鼻子嘲笑了。
“噓~”
這時候,距離二人不遠處的宋憲拍馬走來,低語道。
“你們兩個不想活啦?小心被將軍聽到了,這可是禍亂軍心,要掉腦袋的!”
聞言,侯成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摸了一把,好在,腦袋還在脖子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別說話,快跟上,只要護衛在將軍身邊,即使偷營失敗,也能全身而退!”
三人關係很好,私底下就是三基友。其中魏續是呂布的小舅子,侯成功夫略高一籌,宋憲的腦瓜子比較好使。大家的意見都是互相商量著的。
踏踏踏……
一路疾行,呂布命令士卒收斂氣息,靜悄悄的摸到了聯軍五里之外。
由於夜間可視範圍降低,各個諸侯相互防備,所立營寨雖然相隔不遠,但是大部分士兵都是守衛在自身周圍。生怕被人家莫名其妙的吃掉了。
因此,聯軍之外的十里之內根本就沒有多少探馬,何況大半夜的,斥候只是做做樣子便找個了角落打盹兒去了。
“文遠吩咐士卒上馬,跟緊我!”
呂布一聲令下,三千人馬齊齊動作,整齊的聲音響徹夜空。
“殺!”
“殺!殺!殺!”
呂布是幷州軍心目中的戰神,有了他就是必勝,有了他就是無敵。
一騎火紅的飛馬透過濃濃的夜sè破空而來,只見,呂布大喝一聲,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蜈蚣一般的蠕動起來,隨即揚手一戟。
‘咔咔’
聯軍最西邊兒的拒馬瞬間便挑飛,可是,力大無窮的呂布面不紅氣不踹,甚至連停息都不需要,一騎當先,直衝營寨。
放眼望去,只見火光之中隱隱閃現,一面赤字大旗,上書一字——張。
此處正是廣陵太守張超的駐地,聯軍的駐地可不是隨意紮下,而是看各個勢力有多強。諸如袁紹本部人馬高大三萬,更加自身乃是盟主,自然是駐紮在正zhōng yāng。
曹cāo雖然只有五千人馬,但是他發起會盟,也在中部的位子。
但是,諸如:廣陵太守張超,北海太守孔融,濟北相鮑信之流沒有實力,更不會行軍打仗,也不依附他人。所以,只能是被派遣紮營西側,直面董卓軍的威脅。
“啊!”
“吹號,吹號!”
“敵襲,敵襲!”
呂布大刀闊斧,每每揮動一次方天畫戟,便有一顆人頭沖天而起。在身後的狼騎兵看來,沒有任何的可怖之處,反而雙眼充滿了敬仰,羨慕。
“殺!殺光這群土雞瓦狗!”
數rì來,呂布被曹軍搞的煩不勝煩,偏偏自己有著大漢最jīng良的裝備,最強的騎兵,卻是摸不著對方一根毫毛。如今,總算能夠發洩一通的呂布絲毫不留手,全力衝進殺出。
人馬數千的廣陵太守張超營盤不過半刻鐘便被呂布這個殺神至西向東給鑿穿了。
張超大帳中,一名襦袍名士滿臉的血汙。如不是手下偏將拼死護衛,怕是早就被亂馬踩死。
“大人,你沒事吧?”
聽到偏見的問話,張超一句話不說,只是愣愣的盯著遠去的呂布狼騎。
這只是一個開始,穿透張超的營盤便是徐州刺史陶謙的營寨,陶謙雖然是個老是的君子,治下徐州糧倉堆積如山,更有丹陽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