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了,讓白小姐吃醋,她才鬧著要離家。”
馬先明聽著可新鮮,見著他風輕雲淡的,問,“怎麼,你都習慣啦?”
小方牽著兩匹馬,去喂水,淡淡定定地說,“明哥,我再同你說。如果是白小姐真的要走,我們大隊長早就喊我將她就地五花大綁了,可不會讓她出這個門。”
“能走到這裡,也就是小事,白小姐消氣就行了。”
“是嗎?”
馬先明沒見過白舒童生氣,抬頭看著。
臺階上,兩人鬧著,顧承璟抱著白舒童緊,也掉不下來,小聲地也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便也冷了下來,雖然還是氣鼓鼓,但隨他抱著,手捶了他背,小嘴在叨叨。
馬先明也似乎意識到了,問,“這還是阿白嗎?”
小方見隱進山莊的兩道影子,擺手笑說,“是也不是吧。”
沿路帶回了附樓,路過了山莊的下人,還有還在吃著早餐的吳媽媽,他們回了房間。
門一關。
腰間的白舒童踢踢腳要下來,顧承璟沒放,一路扛進了盥洗室,放她在盥洗臺上,手圈著,他自覺地從她身後拿了毛巾,開了水龍頭,沾水洗臉。
重點擦了剛剛被人親過的地方,然後低頭問白舒童,“這樣,好沒好?”
他臉上掛著水珠子,大冬天的,洗了冷水,微凍紅,頭抵了抵她的臉。
白舒童被他蹭癢了,坐在臺子上,抱臂撇過臉,“別嬉皮笑臉的,沒好。”
“怎麼才好。”
白舒童隨手指了牙粉。
顧承璟當著她的面,旋開牙粉盒,用牙刷沾了,鄭重其事地刷了一遍,將前人的痕跡消磨得一乾二淨,再問,“這樣呢?”
白舒童只是隨手指,沒想到他真照做,因而起伏了心緒而沒有回答。
“那怎麼才要和好?”
聲音溫溫,在耳邊哄著,繼續問著。
白舒童知道他做不到,低了頭,就偏提,“我要阿白。”
“我就是阿白。”
“你不是。”
“怎麼不是了?”小臉還氣鼓,顧承璟捏著她的尖潤下頜轉了過來,凝看著,視線因為能光明正大了,而灼灼,又撓撓她下巴,問,“哪裡不是阿白。”
白舒童拂掉他的手,嘟囔,“阿白是我一個人的,你不是。”
顧承璟含笑與她視線平行,拉起她捏著的手,覆蓋在臉上,鐵漢子難得柔,說,“我顧承璟不是你白舒童的,還能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