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璟見她不怎麼要搭理,要順了吳媽媽的意思,蹙了眼眶又問,“你們什麼時候要去佛寺吃齋禪修?”
還是吳媽媽回答了,“過兩天。”
過兩天,也正是他出完任務回來的時候。
這麼湊巧
看著又在重新抹著雪花膏的人,她只看著,所有話任由吳媽媽來應。他於是緩點了頭,確認了她沒事後,說了出完任務回來的時間,就近看了她幾眼後,就往隔壁去。
等夜深了,吳媽媽確定顧承璟不會再到白舒童的房間,她打著哈欠回了自己房後,白舒童悄悄掀開了床被,就著暗,開了隔壁臥室的門。
剛一開啟,嚇了一跳。
原本扣下的門鎖,在她來的時候,剛好開啟了,門也隨即而開。
顧承璟似乎早知道她會過來,提前開了鎖,就站在門邊等著她,手隨意搭在門邊,對她微挑了眉。
目光往下看。
她光著腳丫子就跑來了。
提領了人,她踏在他的腳面,又攀附到了腰際。顧承璟剛沐浴完,身上露著寬窄的曲線,都是荷爾蒙,抱著她一點不費力,他輕撥了她長髮,檢視著她身上,又看一遍是否有過敏的痕跡。
還是白淨的膚色。
還好。
,!
“我下次注意,不把你往那裡帶了,你還有什麼過敏的?”
白舒童搖搖頭,正在意外著他明明已經洗過一次澡了,怎麼又洗了一回,聽他問的話,才明白是知道她會過來,也怕他身上沾染的一些槐花碎粉讓她不適,所以又洗了一遍。
她笑。
兩個人身上都是馥郁的沐浴香氣,微微帶溫,帶紅。可透過表香,又能輕易聞到彼此衝破而來的另一種馥郁。
白舒童心裡唸了聲菩薩,微凝了心神,說,“沒有了。我又不是嬌氣的人。”
環著懷裡人,顧承璟風流笑,在臉上彎了個括號,輕嘆說,“明明都在家裡,為什麼我們要和做賊一樣。”
兩人還得這樣偷偷摸摸。
白舒童眨著晶晶亮的眼睛,笑說,“那是軍官長你,心不正。”
顧承璟失笑,低了額頭碰了她,“三更半夜,來罵我來了?”
白舒童搖搖頭,“吳媽媽都說了,吃齋唸佛前得修身養性好幾天的,你怎麼老忘記。剛才她瞧見了我們在吊床上就,說了我好幾句。你其實也該被她罵,但是她又不敢罵白家未來的姑爺。”
顧承璟見她嘟囔著,有酸勁,輕捏了她腰際,說,“的確是我的問題,隨你發脾氣。”
“我不發,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外頭甚至都傳她是母老虎了。
勾著他的脖子,她哼了聲,輕輕勾附上了顧承璟腰邊,指了指沙發,要到那裡去,顧承璟卻不聽她的,霸道帶到床上。
她凝了眉,在吻到唇邊時,制止。
低了頭,氣息有點亂,她手滑落胸膛,移開了臉,說,“不行。”
顧承璟輕輕掰過她的臉,她臉上微紅,不敢直視。
“真的是吳媽媽不許你這麼做,還是其他?”最近是連十分鐘都不給,她能躲就躲,藉口更是多了不少。
“不是”白舒童拉著他側躺在身邊,“是真的要虔誠。神仙無處不在,看得見的。不是才剛說完嗎?”轉而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腿邊,讓他靠上來。
不能親暱,消磨著撫摸每一寸面板,其實也還不賴。
“你要小方?”
顧承璟緩閉著眼,被她摩挲著髮絲,肆無忌憚地盤著,又被她輕勾著喉結位,手指一路滑溜到胸膛上,他壓著那手,低低問了聲,“是嗎?”
“是,可以嗎?”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