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一撲就到了林煙懷裡了?
羞死人了!
這可是自己主動撲上去的啊!
想到此節,葉冬菇一甩頭髮,怒氣衝衝地瞪著林煙說道:“混蛋,敢佔我便宜!”便伸出二指禪,去戳林煙眼睛。
林煙單手一豎,正好讓她手指夾住,然後後退到雷明德身後:“雷叔叔救命!”
葉冬菇咬牙切齒,追上去又打,林煙便如猴子一般跳到另外一邊。
房內的醫生護士見林煙剛包紮傷口就這樣,全都傻了眼。
“好啦好啦,冬菇啊,是你自己沒看清楚,別怪人家了。人家林煙也是jǐng覺,想保護我嘛,你就原諒他唄。”雷明德笑呵呵地站起來,將葉冬菇攔了下來。
“舅舅——”葉冬菇嬌嗔地輕打了一下雷明德,恨恨地說道,“這混蛋又欺負我!”
“什麼叫又?”林煙大感冤枉。
“你自己心裡清楚。”葉冬菇冷哼一聲,反正自己打也打不過,即使沒有雷明德攔,再打下去估計也還是自己吃虧,也就找位置坐下來。
八卦之火一向燃燒很旺的田清荷見狀居然就這麼從之前林煙殺人的yīn影中脫離出來,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葉冬菇身上!
“他們剛才打打鬧鬧的,到底什麼關係?這丫頭下午的時候看林煙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還說了那些奇怪的話……”田清荷心想。
葉冬菇卻是在想就當抱了小狗,自欺欺人之後就問雷明德有沒有事。
雷明德在外人面前也逃不了官腔的習慣,但在自家人面前卻是完全平民化,繪聲繪sè地向葉冬菇講訴當時情況,然後很老實地承認自己現在都還在後怕。
林煙旁聽著有意思,覺得雷明德這人越發不錯。好感作祟,也就真不怎麼相信他和恐怖分子有染了。
看樣子只是有仇,林煙這樣想。
“幸好餘清哥哥他們有在,不然就真很難想象後果了。”葉冬菇說道。
林煙眼睛用力一睜,想要說點什麼,卻又閉了嘴。
因為葉冬菇接下來很失落地說了一句:“可惜君翔他就這麼殉職了。”
這君翔,林煙心想應該就是剛才被抬出去的那位餘清的同事。
成國棟是在這裡養傷,他的那些兵們自然是回了部隊。
餘清和君翔則是專門負責保護雷明德安全的特jǐng。
“我要是不中槍住院,雷明德剛才會不會死?”林煙心想,正要沾沾自喜,卻又轉念想道:“可如果我不住院,那些傢伙會來醫院嘛!”唸了一聲:“阿彌陀佛,萬事因果,真不是蓋的。”聽得葉冬菇眉頭一蹙,心想這念得什麼玩意兒?
接下來又有很多人過來找雷明德彙報情況,也有很多身份的人打電話給雷明德問明情況。
葉冬菇最初能和他說上話,後來見他越發忙碌,也就不打擾,而是在病房裡走了一圈,覺得無聊,就又打了個呵欠。
她轉過身,瞅了一眼林煙的病床,又看了看田清荷的陪護床,心想和田清荷一點不認識,也就不好意思去坐甚至臥,只好在左右徘徊一番後,踩著細碎步子,幽靈似的出現在自我思索的林煙身邊,小聲說道:“喂,你反正不睡覺,把你床給我躺會兒行不?”
林煙睜開眼,扭頭看他,見她穿著短袖,底下卻是典型的喇叭式睡褲,再底下還是亮晶晶的木質拖鞋,知道她肯定是一收到訊息,只來得及換衣服就跑來了。
這女人一般睡覺都不會戴罩罩,內褲卻是有穿。
林煙“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葉冬菇匆忙之中不忘將罩罩穿上,心裡倒頗有一點點失望。
也不為難她,林煙點點頭,就又閉上眼睛。
“裝什麼裝,切!”葉冬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