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早上六點三十五,時雨家的門突兀的響了起來。
而這時的時雨早就已經洗漱好了,邊用毛巾擦臉邊走向了大門。
“來了來了。”
時雨開啟了大門,就看見了身穿一身紅色緊身旗袍,腳踩一雙紅色細高跟的柳安站在了門口。
柳安的手上拿著兩份大大的食盒,進門之後脫下高跟鞋換上了一雙乾淨的拖鞋之後將食盒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
“吃早飯了。”
“啊,辛苦你了柳安姐。”
此時的白雨也迷迷糊糊的從衛生間出來了,看見桌子上的吃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柳安從食盒的下層拿出了兩瓶熱熱乎乎的牛奶,遞給了面前的兩人道。
“慢慢吃,不著急。”
“八點鐘之前到考場都來得及,你的考試什麼東西都帶好了吧。”
“沒帶也沒關係,我提前給你準備好了一套,只要你准考證,身份證什麼的都在就行。”
“這倆關鍵的東西沒丟吧?”
柳安說著說著操心了起來,那模樣一個看著自己孩子即將高考的母親。
時雨咬了一口小籠包,擺了擺手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道。
“放心吧柳安姐,早就準備的妥妥當當。”
時雨拍了拍桌上一個不透明的袋子道。
“都在這裡面了,甚至為了防白雨那妮子的好奇心我都沒有告訴她那個袋子裡是什麼。”
柳安看著穿著一身白色睡衣在那裡吃的正開心的白雨,走進時雨的房間幫白雨拿了一套白色的梔子花裙子。
“小白雨,你待會兒換這就行。”
“時雨,你穿哪一身?”
時雨從食盒中拿出了一根煮熟的玉米,一邊吃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身。”
時雨拍了拍放在沙發上的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跟一件白的沒有任何花色的襯衫道。
“我這幾年經常穿的一身,還挺好看的。”
柳安看著那一身洗的徹底發白的衣服看著時雨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感到心疼。
柳安再次走進了房間,從時雨的櫃子上拿出了昨天給時雨的那套衣服道。
“柳安姐給你挑了身好看的,穿這身。”
時雨看著那幾件一看就不便宜的衣服,臉上寫滿了糾結二字。
而柳安也看出了時雨臉上的糾結,溫柔的說道。
“這衣服看起來很貴,但是是我找朋友做的,實際上成本也就三百來塊錢。”
“高考就要有個好氣象,這身衣服就當柳安姐提前給你的高考禮物吧。”
“你都叫我柳安姐了,姐姐送給弟弟一身衣服做禮物沒什麼毛病吧。”
時雨最後開始又不過柳安收下了那身衣服,然後走到衛生間將衣服換上。
其實那身衣服是柳安那天晚上帶著白雨逛了好幾個商場才選出來的一身衣服,為此柳安本就多的服裝店會員卡又多了幾張。
實際上那衣服的手工費都不止三百,裡面隨便一件都是幾千塊的。
只不過柳安不會跟時雨說而已,因為她很清楚從小窮慣了的孩子一時之間給他太好的反而會讓他不適應。
柳安雖然和時雨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兩人所缺的部分正好跟對方相合。
嘴上說著是把時雨當弟弟看,柳安更多的是將時雨看成了自己的孩子。
柳安早就把獵者所有年齡比她小的都看成了自己的孩子,並在其中扮演著一個家長的身份。
“好了。”
時雨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那件白色的薄款襯衫外套。
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