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裡僅剩的幾根銀針之後,不由的一陣尷尬。
銀針其實不是消耗品,但是溫恭良施針的手法有些獨到,好幾次救人之後都把銀針留在人家身上了,以至於他的銀針越用越少,到現在居然面臨著不夠用的尷尬局面。
王志林聽聞連忙點頭,迅速將自己的銀針遞到了溫恭良的手中。
“額,這尼瑪人比人氣死人啊。”
看到王志林給他的銀針,溫恭良在心裡唸叨著。
王志林這套針一看就價值不菲,光是這包裝都能買溫恭良那幾十套了。更別說裡面的銀針,根根做工精細,看起來和藝術品一樣,
要是溫恭良用的是這種銀針,他絕對捨不得扎人家身上不取下來。
心裡念歸念,溫恭良手上也沒停著,只見他緩緩解開梁國九的病號服,小心翼翼的一根一根將銀針刺了進去。
見溫恭良已經開始,一眾大爺們也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氣聲音大了打擾到溫恭良。
王志林則是聚精會神的盯著溫恭良的操作,越看越入神,別的不說,光是這下針的手法就比他要高明不少。
這一次施針溫恭良大約用了二十幾分鍾,等他完全收手,梁國九的身上已經密密麻麻的扎滿了銀針。
“好了,一個小時之後就可以拔管子了,等會兒我再寫個方子給你,你照著方子抓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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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額頭滲出來的汗珠,溫恭良看著梁江河說道。
聞言,梁江河連忙點頭,從現在老爺子的面色來看,確實比剛剛已經好了不少,最起碼已經恢復了一絲絲紅潤。
“那個,溫大夫,梁老腿上這幾針是什麼意思?”
從一開始王志林就一直關注著溫恭良下針的位置,感嘆溫恭良手法的同時,他每下一針王志林就震驚一番,原來還有這種方法,我怎麼沒想到呢?
可是最後溫恭良又幾根銀針紮在了老爺子的腿上,這是什麼用意?
“哦,這和他的病沒什麼關係,我剛剛見他的腿上有舊疾,順手給弄了一下,應該過兩天就能下地了吧。”
溫恭良聞言連忙解釋道,剛剛他把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老爺子的腿,應該是早年受的傷,看起來像是當時沒有得到妥善處理導致的癱瘓。
這種傷勢說麻煩也麻煩,但是對於溫恭良來說也就是順手的事。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痊癒,最多隻能下地走走,畢竟這傷都好幾十年了,想要治癒根本不可能。買個柺杖吧!”
一邊寫著方子,溫恭良一邊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離開過筆尖,但是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後面這句話是對梁江河說的。
然而溫恭良這一句話落在眾人耳中卻猶如一道驚雷,梁國九的腿已經癱瘓了好幾十年了,溫恭良居然說他能下地走路了?
“真……真的?”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竟是躺在床上的梁國九。他本來連一絲絲希望都沒了,只想在臨終前再見一見這些老夥計。
但是洛青宏卻因此請來了一個年輕的大夫,不僅讓他可以繼續活下去,而且還說治好了困擾他多年的腿部癱瘓。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對此,溫恭良只是笑了笑,將已經寫好的藥方交到了梁江河的手中。
“梁老,以後每個月都要做一次針灸,方法我已經給王院長說了,我還在靜江上學,來回跑也不太方便。所以您可以直接找王院長給您治療。”
聽到溫恭良這麼一說老爺子們頓時兩眼放光,老戰友幾十年沒見面了,他們自然是希望梁國九留下來的。
“哈哈!老梁,以後乾脆就留在京城吧!”
“就是就是,在京城的話我們幾個老傢伙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