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同志,不可啊!逝者還沒下葬,連番遭遇本就是大凶,要是再做什麼對死者不敬的事情,怕是會有劫難啊!”
就在眾人正想上前將劉嬸拉開的時候,道士先生卻站了出來,只見他擋在了劉嬸的身前,衝著眾人怒吼道。
而聽到這話,劉嬸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而王伏生也有些動搖了,要是讓法醫對父親的st動手動腳,會不會影響到他這個後人啊。
其中最氣憤的莫過於溫恭良了。怎麼哪兒都有你?平時招搖撞騙就算了,大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現在你居然扯什麼大凶,我看你才大凶。
一想到這兒,溫恭良直接站了出來,走到了道士先生的跟前。
“先生,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怕是要有什麼病症,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他這話一說出口,全村人都將目光投射向了他,好傢伙,你這是班門弄斧啊,居然說人家先生印堂發黑。
“胡說八道!”
道士聽到這話之後怒火中燒,幹這行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有人這麼跟他說話,放在平時,誰不親切的喊他一句半仙,你居然還給我算起來了。
“是不是胡說試試就知道了!”
“順著你左邊第三根肋骨往下十公分,你用拇指按三下,看看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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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恭良自然不是胡說八道的,雖然他不懂什麼算命看相,但是他會醫術呀,這個道士常年吸著香灰和草紙灰過日子,怎麼可能沒點病呢?
聽到溫恭良這話,道士先生確是皺起了眉頭,將信將疑的按照溫恭良所說在身上按了幾下。
“嘶~”
這不按不知道,一按頓時令得他倒吸一口涼氣,那是一種猶如針扎一般的痛感,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卻證明了溫恭良所說的真實性。
一時間,道士看溫恭良的表情開始變化起來,難道今天真遇到高人了?不會吧,我真有病?
至於村子裡的其餘人見到這種情況,都不由得看了一眼溫恭良,這溫家小子什麼時候會這些本事了?看這樣子,王道士好像搞不過他呀。
此時的溫雲義差點兒沒憋住笑出來,這小子是真會玩兒啊,給人家王道士都給整蒙了。
當然,除了驚歎於溫恭良的本事之外,大家也都紛紛對王道士的能力起了疑心,平時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連自己有毛病都看不出來?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大家又紛紛看向了被劉嬸緊緊抱住的那口棺材,什麼大凶,咱們相信科學!
最終,在劉嬸無助的目光中,她被一眾同村人強行拉開了,法醫見機直接推開棺材蓋,將目光投向了此時靜靜躺在棺材裡的王大爺。
隨後便見到法醫從隨行的小箱子裡拿出了各式各樣的小工具,在王大爺身上比劃了起來。
約莫十幾分鍾後,法醫輕擦了一把汗水,緩緩站直了身子,轉頭看向了jc隊長。
“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服用了大量安眠藥導致死亡,具體還是要等檢測結果。”
“什麼!老王居然是吃安眠藥死的?”
“好端端的吃什麼安眠藥啊!”
“沒聽到人家jc同志都說了是謀殺嗎?安眠藥不一定是老王自己吃的。”
“哦對,不是自己吃的那是誰喂的?”
法醫的話音一落,村裡人頓時議論紛紛,隨後都將目光投向了劉嬸。
這麼多年來,王伏生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基本上都是劉嬸在照顧王大爺的生活,那麼經常和王大爺接觸的就只有劉嬸了。
當然,這些人中最不淡定的當屬王伏生了,剛剛法醫的話他是聽的清清楚楚,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