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麻煩溫恭良他們太多了,不能再給人家添麻煩了。
而且她也已經想好要做什麼了,自然也不用溫恭良幫忙。
“反正你需要幫忙儘管開口,能幫得上的一定幫。”
見到李莎那堅定的神色,溫恭良也沒多說什麼,隨後他轉身走出了房間之中。
溫琉璃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而這間房也因此留給了李莎母女二人。
“丫頭你跟我說實話,她真是你同學?”
出門之後,溫恭良看著溫琉璃疑惑的問道。
說實話,這李莎真不像是溫琉璃的同學,看起來比他還大個十來歲的,溫琉璃哪來的這麼大歲數的同學?
“當然是啊,別看她這樣,人家今年才十八呢。”
“納尼?”
聞言,溫恭良一對眼珠子都差點掉地上,這尼瑪才十八?
準確的說是不到十八,畢竟現在2022年才剛開始,距離李莎滿十八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
第二天一早,李莎便出門找工作了,而溫恭良則是去了醫院。
“這都過去五分鐘了!人呢?還沒來?”
“任先生,您稍等片刻,剛剛已經打過電話了,溫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你知道我的時間有多寶貴嗎?一會兒我還要飛國外,誤了航班誰擔這個責任?”
“額……實在不好意思任先生,我再打電話問問。”
“不用了!”
就在孫紅軍剛準備拿起電話給溫恭良打過去的時候,院長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門後則是站著溫恭良的身影。
剛剛他一來就聽到這裡面的吵吵聲,這是病人還是大爺?
昨天我來了你卻放了鴿子,今天我晚來幾分鐘怎麼了?這個時間誰出門路上不堵車的?
昨天溫恭良從工作室出來之後本來準備回家的,結果孫紅軍打了個電話說讓他去醫院一趟,有個很麻煩的病人。
誰知道他去了之後,硬是等了兩個多小時才等到一通他不來了的電話。
然後約好了今天早上九點來醫院。
當時溫恭良就覺得這個病人肯定很麻煩,像這種鴿了醫生的病人可不常見。
而剛剛在門口聽到那段對話,也證實了溫恭良的想法。
這踏馬哪是病人啊,活脫脫的祖宗一個。
你丫的沒時間你來醫院做什麼?我很閒嗎?我踏馬曠課來的,你等一下怎麼了?
想治病你就耐心等著,不想治就自己去訂殯儀館,我這兒不伺候大爺。
“你就是溫恭良?”
看到溫恭良,任朝鳳雙眼微眯,緩緩道。
“嗯。任先生是吧,您哪裡不舒服?”
“我要是都告訴你了,那你做什麼?自己看!”
聽到溫恭良的話,任朝鳳的語氣有些低沉,你這臭臉擺給誰看呢?
聞言,溫恭良雙眼微眯,隨後將目光投向了孫紅軍,其意思非常明顯。
你上哪兒請了這麼個祖宗過來?
然而孫紅軍對此也十分無奈,此時他的面色也皺成了個苦瓜樣。自從這個任朝鳳來了之後,嘴就沒停過,一直叨叨叨,主要是他說的話還不怎麼中聽。
饒是以孫紅軍的修養都差點被他給惹毛了。
但是沒辦法啊,這祖宗咱真的惹不起啊。
見到孫紅軍那副模樣,溫恭良嘆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坐到了孫洪軍的位置上,將手搭在了任朝鳳早就放在桌子上的手臂上。
“嗯?”
當接觸到任朝鳳脈搏的一瞬間,溫恭良便不由得眉頭一挑,隨後將目光看向了任朝鳳。
“看明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