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黃冰雨認為頂多也就是費點功夫,現在她明白了,為什麼溫恭良一個高考狀元不自己輔導妹妹,搞了半天教溫琉璃是地獄難度啊。
“額……冰姐,剛剛說到哪兒了?”
聽到黃冰雨停了下來,溫琉璃趕忙抬起頭來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看著黃冰雨問道。
“你悟性很高,就這樣去參加考試應該沒問題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黃冰雨只感覺自己良心在痛,可她是真的快受不了了,真不敢想象,以後要是自己參加工作了再遇到這樣的學生會怎樣。
而溫琉璃聽到黃冰雨的話卻是眼前一亮,看吧,果然還是有人明事理的,我的潛力只是沒被髮掘而已。
老哥他們都不懂,還是冰姐懂我。
兩天時間一晃即逝,這一天,溫恭良拿著文具從考場裡走了出來,最後一科已經考完了,很顯然,參加這樣的考試對於溫恭良來說就是降維打擊。
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的原因,總之他現在感覺考卷上的內容和小學生期末考差不多,完全沒有難度。
“老二,你最後一題怎麼答的?”
“我沒答。”
“我半場考試都廢在最後一題上了,太難了。”
張雲濤這話一出,李雲鵬和陳飛二人皆是搖了搖頭,很顯然,他們對於這考試的難度感到十分頭疼。
能上靜工大的有幾個是學渣?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狀元出身,最次的也是個縣第一吧。
可是這場期末考的難度明顯超出了他們的預料,比踏馬高考難太多了。
“哎,聽說最後一題是職業資格考試的真題,有些超綱了,咱們還沒學到那兒去呢。”
“老么你做了沒?”
“嗯?你們說哪道題?”
聽到李雲鵬問自己,溫恭良愣了愣,連忙轉頭問道。
“額……我問你幹什麼。”
看到溫恭良那一臉輕鬆的表情,李雲鵬等人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這傢伙隔三差五的就逃課,有時候甚至好幾天不來學校,可平時測試的時候每次都是拿滿分。
同樣腦子裡裝的都是腦花,難道他的比別人大一坨還是咋滴?
人比人氣死人啊。
“我覺得挺簡單的啊,就是不讓提前交卷,害我差點睡過頭了。”
“靠!沒朋友了。”
“尼瑪,這傢伙誰啊?”
“日了。”
聽到溫恭良這凡爾賽的話,三人皆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憑什麼?我們幾個寒窗苦讀好幾個月,考完試還得研究考題,你呢?平時課都不怎麼上,還在外面搞了那麼大個副業,怎麼你考個試就這麼輕鬆?
還差點睡過頭,我呸。
“話說你們什麼時候回家?”
跳過了考試的話題,溫恭良看著三個好大兒問道。
“我買了明天早上的車票。”
“我也是明天上午。”
“我是明天下午的。”
畢竟是放假了,大家都許久沒有回家,自然是歸心似箭,還沒開始考試的時候便把車票定好了。
而溫恭良聞言微微一笑。
“那晚上要不咱哥幾個聚聚?”
“嗯?好啊!”
“沒問題!”
“行!”
“對了老么,帶家屬行麼?”
說著說著,陳飛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聞言,溫恭良頓時想起了一張小巧可愛的臉蛋,當即便點了點頭。
“那我也把我物件叫上。”
李雲鵬聞言也連忙插嘴道。
張雲濤……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