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最擔心的莫過於古宇的父親和母親,他們剛剛接到電話,聽說自己的兒子被打,住院了,而且還有生命危險。
“這該怎麼辦呀?”古宇的母親張翠萍急得手足無措,她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雖然上過學,但是隻到小學二年級便不上了。
“這個時間也沒車,我們騎摩托去吧!”對比起張翠萍的手足無措,古宇的父親古忠義倒是好上不少,不過卻也是點了一根捲菸,來回的徘徊。
“那咱們騎摩托去吧!”張翠萍聽到古忠義的話,說道。
“帶上錢。”古忠義說完,出門便去弄摩托。
家裡的摩托是買的別人二手的,很便宜,毛病也很多,修了很多次,卻依舊不太好往著打火,只能靠腳動打火。
張翠萍從櫃裡拿出了一些錢,百元大鈔只有幾張,剩下的都是皺巴巴的零錢,還用手絹包裹著,張翠萍猶豫了一下,可能覺得錢不夠,拿出了僅有的存款摺子。
倆人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晚上回來飯都沒顧上吃,這便又騎著摩托朝著漠城而去。
此時的江老師拿著手機有些猶豫要不要報警,古宇這個學生,他雖然不太喜歡,但是也談不上討厭。
而且就以當時的情況來看,很明顯是一堆學生在圍毆古宇一人。
只是此時卻來了一隊執法隊,這讓江老師一驚,莫不成是張主任報的警?
看到執法隊的到來,張主任很是熱情的迎接。
“胡副隊,您竟然親自來了。”張主任看著帶隊的隊長,有些諂媚道。
“古宇在這裡嗎?”胡副隊問道,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平時不少人巴結他,他早就習以為常了,與其巴結他,倒不如給點實在的東西。
“在。”張主任急忙點頭,就在這裡面,“這小子在學校公然鬥毆,打傷了四人,還有一人終生不能再說話,可以說相當的惡劣。”
“啥?”胡副隊頓時一愣,他來可不是為了古宇傷人,而是因為他的表弟張祿說古宇和周鐵一人中了一千萬,他和張祿一合計,決定利用他的權利,嫁禍古宇和周鐵,說他們二人是看到張祿中獎,二人敲詐勒索張祿,最後取得了彩票,合情合理,畢竟有他這個副隊在。
“胡副隊,古宇品行惡劣,在校欺凌女同學,毆打老師,霸凌同學,這樣的學生無藥可救,如今又公然鬥毆,傷了五人,並且有一人終生殘疾,這樣的學生應該重罰。”張主任大義凜然的說道。
“是該重罰,而且古宇還涉嫌一宗敲詐勒索案。”胡副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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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胡副隊的話,張主任和江老師都是一愣。
古宇呀古宇,你還真是作死,這回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張主任內心想到。
“行了,古宇犯的事我大概清楚了,現在就將他抓捕歸案。”胡副隊指揮手下的人進了急救病房,將一臉懵逼的古宇架了出來。
“你們為什麼抓我?”古宇看到胡副隊,開口問道,他現在可是重傷,就算抓人,也不能抓重傷的人呀!若是如此,他上演的苦肉計不就白整了。
“為什麼抓你?呵呵………”胡副隊笑了笑,“等回到執法局裡你就知道了,等著吃花生米吧!”
聽到胡副隊的話,古宇的眉頭一皺,又看了一眼得意的張主任,古宇臉色不由得冷了下來。
“行,我和你們去。”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要怎麼對付他。
大半夜的,本來是安靜無比的,只是醫院裡卻嘈雜無比。
“我的兒呀!誰幹的?老孃非的扒了他的皮。”
“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們學校是幹什麼吃的?我們把孩子送到學校,你們就這麼照看的。”
“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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