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賬!”林東抬起一腳,用力踢在金河谷的腿骨上,只見金河谷的身子頓時就彎成了蝦米,抱著腿痛苦哀嚎起來。
林東抱起床上的蕭蓉蓉,本想將她帶回家裡。但轉念一想,高倩可能會因為擔憂他的傷勢而過來,腦筋一轉,抱著蕭蓉蓉到樓下前臺開了房。此時已是深夜,樓下前臺的兩名服務員正在打著瞌睡,見怪不怪的看了林東一眼。就替他辦理手續。
拿著放開進了房間,將蕭蓉蓉放在床上,兩隻手哆嗦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看著沉睡中的蕭蓉蓉,心中緊張到了極點,今晚若是他晚到一步,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他一根菸吸完,接著有點完了一根,心中做下了一個決定,金河谷觸犯了他無法容忍的底線,這一次再不可堅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了,該主動出擊,一擊斃命,要金河谷付出慘痛的代價。
蕭蓉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才醒過來,彷彿做了個可怕的噩夢,甦醒之前,纖纖素手在空氣中亂抓,然後就從床上驚坐而起。
“蓉蓉,別怕,是我。”
林東坐在床邊上,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蕭蓉蓉的目光起初是迷離渙散,漸漸變的清澈如初,瞧見眼前之人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忍不住鼻尖一酸,撲在林東懷裡哭了出來。
林東抱住她,任她哭了許久,等蕭蓉蓉平靜下來,才開口問道:“蓉蓉,昨晚真是嚇死我了,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蕭蓉蓉擦乾了淚眼,伏在林東箭頭,雙臂抱住他的腰,緩緩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昨晚她本是與同事一起在富宮吃飯的,當時金河谷和生公安廳裡一個領導在另一個包廂裡吃飯,有市局的幾個領導陪同。得知蕭蓉蓉就在隔壁之後,金河谷當時就動了心思,就對公安局的領導說隔壁有個公安系統的jǐng花。那領導就讓把叫過來,蘇城市局的領導不敢得罪,說盡好話,才將蕭蓉蓉請了過來。市局的幾個領導都是蕭蓉蓉的叔叔輩,若不是看在他們的老臉上,蕭蓉蓉是死活不肯過去的。
到了那邊的包廂之後,金河谷熱情的給蕭蓉蓉倒了一杯酒,暗中在酒裡做了手腳,下了一點帶催眠功效的迷幻藥。以蕭蓉蓉的海量,就算是與桌上每人都乾一杯,那也是不會醉的,但喝了幾杯之後就覺得眼前發花,渾身都覺得沒力氣,於是就告辭離去。
金河谷趁機追了上去,說是看她喝了不少,把蕭蓉蓉送回家去。到了包廂外面,金河谷就捉住蕭蓉蓉的胳膊,硬拉硬拽。蕭蓉蓉掙扎了幾下,只覺全身癱軟無力,被金河谷強行拉進了電梯裡。
金河谷在富宮常年都包了房間,把蕭蓉蓉帶進房裡,就要輕薄於她。蕭蓉蓉在電梯裡已意識到這禽獸要做什麼,被他拉進房裡之後,藉口要上廁所,進去之後便從裡面把門反鎖了,趁著還有幾絲清醒,便給林東打了電話。
金河谷不敢把動靜搞大,在外面弄了好一會兒才把門開啟,本以為蕭蓉蓉已是任他擺佈,卻還沒來得及一逞獸yù,就被林東破門而入,破壞了他的好事。
林東此刻仍是心有餘悸,咬牙切齒說道:“金河谷真是該死,這一次我絕饒不了他!”
蕭蓉蓉帶著哭腔,心裡受了太大的委屈,想到若不是林東及時趕到,此刻她已被那個禽獸玷汙了,也就沒臉做人,只有選擇一死了,“親愛的,你不僅是救我逃脫一難,也是救了我一命啊。”
“蓉蓉,什麼時候都別說死不死的話,那樣我聽了會為你擔憂的。”林東柔聲說道。
“我去洗個臉,現在這樣子一定很難看。”
蕭蓉蓉從鬆開了手,抬手一看,右手竟沾了些血,低頭朝林東腰間瞧去,才發現林東腰上的衣服上沾了許多血,哭著說道:“東,你流血了,我送你去醫院。”
林東搖了搖頭,“不必了,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