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沒法增加收入,顧建國絕對會破罐子破摔。
她湊得更近了,身上香氣彷彿化成一堵牆,向他壓了過來。他正心亂如麻,她向他伸出手。
他猛地往後退,身子幾乎貼在了車門上,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著她:“不要這樣。”
程無雙手繼續往前伸,他正要爆發,她手指一抬,屈起,在他額頭一敲,坐直了,嗤笑:“你以為我要怎樣?潛了你?你說你睡過的女人多得你記不清,可以想象你私生活有多亂。你能接觸到的女人恐怕有健康意識的很少,你才是艾滋病的高危人群。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你求我潛規則你,我都不屑!”
她是練過的人,手上力氣不小,他疼得不輕,可壓在心上的大石也被她這一敲給敲碎了。他先是茫然,然後狂喜,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全身汗津津的,就像洗了澡似的。
程無雙嫌棄的擦了擦粘在指關節的汗水:“一身汗臭,還想被潛?哎,幸好汗液裡沒有HIV病毒,否則,我這車座被你的汗沾溼,整個車都得拿去燒了。”
她語氣不善,可顧驍莫名的想笑。
她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難道是因為他說她可能有艾滋病,所以她要報復回來?
小氣,幼稚。
被迫賣…身的危險解除,他心情輕鬆,開玩笑道:“反正你少一輛車,燒了還是送我,結果對你沒差別。我正好拿來轉手賣錢,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程無雙剛想發動車,聞言又停下來,似笑非笑:“我送男人跑車,可不是為了做慈善,送大禮只有一個原因——我寵愛這個小白臉。怎麼,顧先生想通了?胃口還不小,還沒正式成為我的入幕之賓,就開始要東西,一要就是一輛跑車。”她伸出大拇指,幾乎按到他鼻子上,“有志氣!”
顧驍被她將得死死的,張口結舌說不出話,臉紅得和熟透的蘋果似的,低下頭,盯著自己膝蓋。
程無雙收回手,心情十分愉快。終於把這個膽敢瞧不起她的傢伙收拾服帖了。她開啟車內音響,準備來一曲熱烈的音樂,用以配合自己振奮的心情。
鼓點聲剛在車內響起,顧驍又試探著開口:“程小姐,現在……能不能答應我,預支一點工資呢?”
程無雙隨著音樂輕輕的擺頭:“你的代價呢?”
顧驍目瞪口呆:“你不是嫌我髒嫌我臭麼?”
程無雙笑了:“是挺髒挺臭的,不過,把你送去去體檢一番,確認下身體情況,然後洗洗乾淨,那麼……”
顧驍心又懸了起來,嚥了咽口水,說:“程小姐,我知道你是和我開玩笑的,如果你真想和我怎樣,剛才我壓著你的時候你不會那麼反感……”
程無雙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胸,撇撇嘴:“因為你臭啊,還流鼻血,鼻血多髒呀。我不是好人,可我是個愛乾淨的人,如果你剛才香噴噴的,哼哼……”她微微眯起眼,摸著下巴,笑得像只狐狸。
顧驍又往後靠了靠。
程無雙直直盯著他,見他額角一顆豆大汗珠順著太陽穴往下滾,實在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
顧驍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惱了:“程無雙,你……你不整我玩會死嗎?”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話斷斷續續:“不……不會死,但是……會……會不開心……”
“你……”
程無雙笑得趴到方向盤上,肩膀抖個不停。顧驍被她笑得腦袋都要冒煙了,叫她停下她又不理會,一股熱血衝上頭,吼了出來:“你到底預支工資給我不!”
程無雙被他吼住,怔了兩秒,坐直了瞪他:“你這態度不是有求於我,是直接搶錢吧?”
“我……”顧驍想起自己的處境,傻了。
程無雙拿了兩瓶礦泉水出來,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