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護費一樣,難聽死了。不過隨著改革開放,飯店和酒店生意還不錯,餓不死,你是缺錢了?」
柳月擼擼袖子:「是啊,我缺錢了,要不你分一家飯店我吧?」
黃昭儀不疾不徐說:「現在分你,也沒時間打理。等你將來結婚了,小姨送一家飯店和一家酒店給你做嫁妝。」
柳月勾勾嘴:「我結婚?切!我結婚要等到何年馬月去了,你這是畫大餅一點都不實際。」
黃昭儀說:「也不用等到何年馬月,等你遇到喜歡的人,就會有這個心思的。」
柳月眼晴一閃,「小姨,假如你遇到喜歡的人,會有結婚的想法沒?」
「我?」
黃昭儀遲疑一下,爾後搖了搖頭:「我這年紀難了。」
柳月皺眉,「長得好,身材高挑,自身優秀,還有外公和舅舅幫你撐腰,兜裡又鼓,33歲就開始沒信心了?這可不像我印象中的你。」
黃昭儀好笑問:「你印象中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柳月回憶說:「小時候我印象中的你,如月宮中的娥仙子,揮揮衣袖都是自命非凡。」
黃昭儀說:「那是你小時候,長大了,認知多了,就會變化。「
「不不不,至少在半年前,我對你的認知一直沒變化,唱京劇唱成大腕,唱成上戲教授。搞副業眼光獨到,入股的銀行和投資的飯店酒店每天都在利滾利,
錢生錢,活脫脫6只下金蛋的金雞,舅媽都經常誇你,你要是專心經商,肯定能叱吒風雲。」柳月豎起食指,搖了搖,如是說。
黃昭儀不以為意:「錢夠用就行,太多也沒意義,我志不在此。」
接著她疑惑問:「為什麼是半年前?難道這半年對小姨的觀感改變了?」
柳月扭頭直視她眼晴,「確實改變了。以前你遇事果斷堅決,作風行雲流水一往如前,媽媽都說你是整個黃家最瀟灑自在的人。可現在,嗯哼,優柔寡斷,
遲疑不決,徘徊不前。
黃昭儀檢查一遍自身,臨了笑道:「是嗎,哪裡有變化?當得起你這幅咬牙恨癢癢的樣子?」
見鋪墊的差不多了,柳月擺正身子,問:「那我問你,你心裡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突如其來的問答,讓黃昭儀愣了愣。
柳月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別傻乎乎看我,你就說有沒有?」
黃昭儀明悟,「繞了一圈,你今天是為這問題而來?」
柳月死死盯著她眼睛。
黃昭儀問,「你外婆讓你來的?還是你媽媽讓你來的?「
柳月說:「都不是,是我自己。』
黃昭儀面露不解。
柳月說:「我再不來,他就飛了。」
黃昭儀右手撩下頭髮,問:「他?」
柳月眼神古怪,「還跟我裝?他有沒有在你心裡,小姨你不比我更清楚?」
面面相對,黃昭儀忽地笑了笑,起身道:「人小鬼大,你這空手套白狼的招數小姨見多了,去復旦對付小男生吧,我這裡不起作用。
柳月勾起嘴角:「還別說,我在復旦還真想套路一個男生,可他不上當。」
黃昭儀頓時來了精神,「哦?是誰?讓我家一向眼高於頂的月月感興趣?」
柳月故意害羞地說:「說出來你可能你不認識,那李恆好討嫌」
ps:(還有。)